這不,他下車進入之後,那邊的眼鏡男就紅著眼睛,對我說,“咱們就這樣了?”
我回了一句,“不然呢?”
“難道我們連最後一麵都不去見見嗎?他要真的死了,你心裡麵會不會好受啊?”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就他媽不是廢話嗎?隻怕你跑去見了她,看著這家夥犧牲自己封印的三麵佛,到時候會更加的難受吧?
“老實說啊,我現在真的是後悔了,總感覺是自己把他給害死了。”
眼鏡男本來不抽煙了,說了這些話之後,已經控製不住,直接點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兩口。
其實何嘗是他的,我也是這麼想的。
最後咬了咬牙,我直接說,“走吧,我們去見他最後一麵,就當是送最後一程了。”
這一說,那家夥也點了點頭,於是我倆人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下了車之後,我們朝著那個村莊前進,結果遠遠的,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我最討厭這種場合了,因為前方肯定出現萬人坑了。
…一想到哪些老百姓,死得多淒慘什麼的,心中就很不是滋味啊。
因為哪意味著我們失職。因為現在跑來跑去,這業務都是我們在搞是不?
可是出人預料的是,等到我們進入之後,赫然發現地上沒有一具屍體。
眼鏡男不知情啊,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看著我就問,之前不是說有很大一股血腥味嗎?怎麼走到這裡來什麼都沒有?
沒辦法,我隻好告訴他,這也就代表著說,三麵佛已經成型。那家夥恐怕又進化了一次!
正說著話的功夫,前方發生了激烈的戰鬥。
我和他相互對視了一眼,加快了腳步,趕緊朝著那邊趕。
等到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赫然發現戰鬥打的很激烈。
一個奇葩的怪物正在和和尚兩人,不斷的用泰語對罵。可以說這兩人已經是老熟人了,之前的時候,和尚的祖上曾經三次封印過他。
現在又看到了他的後人,這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雙方你來我往,不斷的打嘴戰。
我們東北有句話說得好啊,能動手絕對不動手。但這兩人卻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畢竟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人死。
更多的可能是兩人同歸於儘。所以兩人打嘴炮,也就可以理解了。
我仔細看了看對麵的三麵佛,這家夥的形態又開始改變了,原先的時候是三個頭,六隻胳膊,現在的模樣,更加傾向於西方神話中的狼人。
畢竟之前的時候,這家夥被我們打敗了,幾次不斷的轉型,現在更加傾向於敏捷型。
我也不明白,和尚到底有什麼本事?反正那家夥
就是呆呆的看著,一直不動手,嘴裡一直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