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你
先天性有點命苦,不能怨政府,後天性有點背,不能怨社會。
既然你要和人家打賭,又沒說不能下毒,現在她給你下了毒,那也是你點兒背。
顯然,我隻要開口認輸就沒有事情了,可是那事關男人的尊嚴,我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認輸了呢?
所以我瞪大了眼,直接看這臭丫頭,狠狠的恨著她。
誰曾想到她還在那裡搖頭晃腦地一個勁兒吐舌頭,表示“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真的是氣得不行,當時就想一個大嘴巴子狠狠的給她抽過去。
當然了,人家師傅現在在這裡,你怎麼能不給麵子呢?”
就算是不給藍玉麵子,也得給師叔一點麵子啊。
所以沒辦法,隻能忍了,一忍再忍。
但沒想到我身上的這種毒物真是夠奇葩的,越來越癢,我感覺那種要一直鑽入了皮膚,下麵一直沁入了骨髓裡麵。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隻能拚命的在那裡蹭啊蹭。
可是這種鑽入骨髓的感覺,你隻是蹭皮膚怎麼能有用呢?
我疼的額頭上一個勁兒的冒冷汗,身體的皮膚也是潮紅一片。可是我這人的性格比較倔強,就是不認輸,也不開口求饒,狠狠的瞪著那邊的阿蠻。
沒想到這丫頭就那麼一臉怪異的瞅著我,還不相信我不認輸。
我死死地,咬著牙就這麼硬扛著,那種感覺越來越難受了。
還好到最後,她師父蘭玉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吼了一句,“阿蠻,你又胡鬨!你怎麼能對自己人下毒呢?要鬨出人命來,那可如何是好?”
結果,那臭丫頭吐了吐舌頭,開口說了一句,“我怎麼知道這死家夥忍耐力這麼強,他要早點認輸不就沒事了嗎?何況他也根本不當我自己人好不好?跟他說兩句話,他就覺得反感,很傷人自尊的呀。”
“你就是挺煩的呀,一天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換了是誰也受不了。”她師父狠狠的教育了一番,然後給了我一個瓶子,讓我趕緊吃一粒藥丸,等下就沒事。
我早就癢得受不了了,趕緊的打開了瓶子,取出一粒藥丸,然後吃了進去。
還真彆說,這效果真是立竿見影啊,吃完了之後身上立馬就輕鬆了。
阿蠻扭過頭來,然後笑嘻嘻的說,“怎麼樣?以後還敢不敢說我煩呢。”
我直接翻了個白眼兒,然後扭過頭去不鳥她。
這臭丫頭不僅是一個話癆,而且還是一個神經病,居然為了贏一場賭局使
用的毒,還是對自己的朋友下毒,我覺得她一定是瘋了。
對於瘋子,我們一般采用的辦法都是敬而遠之。
偏偏你想躲,她不讓你躲。這不要死纏爛打的上來了。
“唉唉,你不會生氣了吧,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嗎?你這個小氣的男人。”
我聽到這話簡直要瘋,我擦,你以為剛才那是給人家開個玩笑?
有你這樣下毒跟人家開玩笑的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恐怕整個苗家山寨的人都是神經病啊,專門整天沒事乾給人家下毒,就為了和人家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