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小姐姐,私下裡問我,錢是哪兒來的?
她很擔心我,因為家庭的原因,跑去弄“不義之財”。
當然,我也是告訴她,這錢絕對是乾淨的,沒啥事兒。等過兩天,我賺到錢了,給她買兩聲好看的新衣服。
說起來,這都多久了,啞丫頭還是那一身。
雖然她勤勞,洗得很乾淨,但因為沒有換的衣服,洗來洗去的,那衣服都發白了。
啞丫頭讓我很感動,她告訴我,不想要啥錢,啥新衣服的。她隻想我能平平安安的。
我說,我會保重自己的。
就這樣,我還是每天晚上活動,跟著王麻子去撈錢去。
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這附近幾個村兒,也有親戚,相互走動的。
這一次二次的,當然大家也就認識我們了。
那天晚上,終於有人輸得冒火了,說我們在抽老千。
說著說著,一群人要上來打我們。
王麻子這家夥當即就說了,這他媽叫運氣!你們沒這個運氣,就彆瞎幾把叫喚,是不是輸不起?
那人反駁了,輸不起?你他媽的這段時間,到處跑,就沒輸過。賭錢的,一直不輸錢,怎麼可能?
王麻子看他們不信,得!直接把骰子和碗,讓他們檢查。要不相信,下一把,讓彆
人給他抓骰子,我和他都離得遠遠的,這總沒話說了吧?
還真彆說,那人真願意試一下!
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幫王麻子抓骰子,開出了豹子。自己抓呢?一點!
連著弄了好幾把,把把都是輸。
這事實擺在麵前,又是鄉裡鄉親的,他沒話可說了。
可這事兒呢,也給我倆算是提了一個醒。
這要坑人,你不能逮住一個人可勁兒坑啊。要這麼做,遲早得出事兒。
所以,在前前後後賺了差不多一萬塊,王麻子收手了。
我以為他是不賭了,還挺擔心的。畢竟,我已經上了癮,這玩意兒成了俺家的經濟支柱。
誰曾想到,那天晚上,王麻子又來了!
這家夥笑嘻嘻的對我說,“有根哥,咱這一次玩一把大的!”
我問他咋玩大的?
這家夥作死,帶著我去鎮上,那些混社會的人私下開的賭坊裡麵去賭。
就那一晚上,我們大豐收!
我一個人就贏了五千塊。
回去的路上,給俺家是買米買油,順帶給啞丫頭買了兩套新衣服。
誰能想到,第二天,我們再去。
又贏了!
這一次,王麻子賺大發了,贏了三萬多。我也一萬多,隻是一夜啊!
可回去的路上,出事兒了。
都說了,既然都是混混開的,這些家夥是混社會的,輸錢可以,贏錢你是走不了的。
我們騎著摩托,往家裡麵走的時候,在要進入柳村那條土路上的時候,一輛麵包車直接給我倆撞了。
我們摔在了地上,掙紮著爬起來,想找這麵包車司機算賬呢。
誰曾想,車門拉開,然後一群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人,手持著鋼管、木棍、車鏈子就下來了。
二話不說,將我們一頓毒打。
接著,所有錢全都搶了回去。而且,他們還警告我們,不要再來賭坊了,也不準報警。否則,直接弄死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