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
“行吧!你們要為民除害,咱的思想覺悟也得跟上是不?”
看著外麵,太陽落山了,當即我就帶著汪鶴出發了。
臨走前,得從家裡過不是?
啞丫頭在哪兒等著我呢,我把鋤頭放下,然後來了句,“小姐姐,我得帶這朋友去山上看看,你就甭等我吃飯了。”
啞丫頭點了點頭。
我扭頭衝著汪鶴說,“走吧!”
誰曾想到,這一扭過頭去,汪鶴就在哪兒直勾勾的盯著啞丫頭看。
這情況也是常見情況了。娘希匹,隻要是個公的,看到啞丫頭都抹不開腳。
“走吧,還看!”我啐了句。
汪鶴點了點頭,緊接著轉頭走的時候,嘴裡麵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念叨著啥,然後掐了個奇怪的手決。下一刻,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他扭過頭去,朝著啞丫頭就是一指頭,“破!”
可惜,卵用沒有。
啞丫頭站在哪兒,啥反應沒有,還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盯著他。
汪鶴也蒙圈了,然後以跺腳,再次一指頭,“破!”
“哎,再破!”
還是沒用。
汪鶴傻眼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罵了句,“汪鶴兄弟,你這是在乾啥啊?嘩眾取寵麼?”
一句話,一下子讓汪鶴漲紅了臉。
接著,他尷尬的笑,“沒事兒沒事兒!”
說完,還狐疑的看了一眼啞丫頭,接著我倆往回走。
一路上,這家夥不斷打聽啞丫頭的事情。
我實在是有點惱火了,問他到底想問啥?
汪鶴說,那丫頭的身上,雖然很淡,但他還是聞到了。有
一股淡淡的妖氣!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我天天朝夕相處,我咋沒聞到妖氣?隻有股淡淡的香氣。
汪鶴說我這是被她的皮囊迷惑了。
我說,“屁!彆以為隻有你身上有東西,我也有。要是小姐姐真是個妖,早中招了。”
汪鶴點了點頭,說他剛才也試過了,沒啥問題。恐怕,應該是那丫頭在哪兒沾染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我也不反駁。
接著,領著他到了之前的山腳下,我指了指上麵的懸崖說,“棺材當時就在上麵。”
“現在呢?”汪鶴反問。
我翻了個白眼兒,沒好氣的說,“有點彪是不?那棺材是文物,當然被國家送到博物館裡麵去了。”
汪鶴“哦”了一聲,然後指了指上麵,說上去看看吧。
我瞪大了眼,一臉吃驚。
“兄弟,你看這太陽都要落山了,咱倆上去,那不是大晚上了麼?”
“咋?你怕了?前麵還說你有聖器,不害怕呢。”
“嗬嗬嗬,我隻是個老農民啊。”
“行啦,彆扭扭捏捏的了,彆忘了你跟佛家有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