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大小姐
“行啦!缸子,夠了。”
“可是,老大…”
“你下去,彆冒犯客人!”
就在這時候,雷老虎開口說話了。壓下了這刺頭之後,看著我就說了,“小兄弟,我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也許我們兩人都可以用一個折中的辦法。”
我內心裡麵,這時候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也明白,雷老虎其實和那叫缸子的家夥唱雙簧呢。
就跟電視裡麵演的一樣,誰誰誰,明明特彆的想當皇帝。結果呢,手下勸他,他非說自己何德何能?何德何能能坐這個位置啊?
最後,要這些手下們,是一請再請,請了又請,請三次之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到皇位上去。
雷老虎這家夥,就是在“胡蘿卜加大棒”敲打我呢。
但不管怎麼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要比人,他有人。
要比錢,他有錢。
要比人脈,他有人脈。
看來看去,我隻有一個不知道靠不靠得住的請神,能威脅到他。
所以,我實在沒辦法,隻能問他,到底是啥折中的辦法。
這老東西開口就來了句,“也簡單,你不保護我,但也要替我打工。”
我開口剛要說話,他抬起手說,“放心,我說過不讓你過問那些事情的。也不會讓你沾上去,這樣好了,你負責保護我女兒吧。”
一聽到這兒,當時我就驚住了。
啥?讓我保護那心高氣傲的小美人?
雷茹菲呢?
剛才還在幸災樂禍,等著看我和那叫缸子的家夥,來一場男人間的決鬥呢。
誰曾想到,這事兒說著說著的,竟然禍水東引到了她的身上。
立馬,這丫頭白了雷霆一眼,沒好氣的說,“我不需要啥保鏢,你不用給我安排。”
“說啥呢?啥叫不需要!上一次,你學校發生的車禍事件,不是差點就傷到你了麼
?”雷霆寸步不讓的說道。
雷茹菲翻了個白眼兒,不悅的說,“我已經講了,那隻是一場意外,你想多了。”
“意外?我找人鑒定過刹車痕跡了,那不是意外。總之,這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保鏢就是他了。”
“呸,這土包子,自保都費力,還保護我呢。”
雷茹菲拿她爹沒辦法,居然就把氣發泄到了我身上。
整得老子真是哭笑不得的。
你兩父女打冷戰,乾嘛把我卷入進來啊?搞得我好像想當保鏢一樣。
雷霆回了句,“我親眼所見的事情還有假?張有根,咱就說好了,以後你保護我女兒,她要沒事兒,啥都好說。工資我照給,以後在外麵,有啥事情你可以報我雷老虎的名字。可要是我女兒少了根汗毛,你小子就得去陪葬,懂嗎?”
我當然不滿了,這貨分明是強製讓我乾活兒嘛。
我剛想反駁,但看著那邊蠢蠢欲動的缸子,還有其他人,我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我是紙老虎,他們是真豺狼!
這麼做,已經是給了很大麵子了,我還是彆蹬著鼻子上臉了。
一萬二一個月,這可不是小數目吧。
雷茹菲隻是個小丫頭片子,估計也沒啥敵人吧?保護她應該是沒啥問題的。
當然,那時候的事情,隻是我自己在想當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