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你有完沒完了。”
“沒完!”
說完,這夥人給我五花大綁,拽著就走。
出去的時候,還有不少人在哪兒看戲,笑嘻嘻的指著我,嘿嘿哈哈的說,“瓜娃子!”
我氣得不行。
還好,我們偉大的警察叔叔來了。
當即就嗬斥,“你們在乾嘛?站住!”
雷茹菲刁蠻任性慣了,叫嚷著,“這是我的家事,你們少管。”
這丫頭還以為是東北呢,你的地盤啊?
警察叔叔二話不說說,把所有人全都帶走,直接去派出所說清楚。
雷茹菲堅持說,我是她老公,因為離家出走,她氣不過打了一頓。
我當然說不是了。還來了句,我跟她不認識!
弄得他們哭笑不得。
這事兒是民事糾紛吧?
他們問我,要不要告雷茹菲蓄意傷害?
我當然要告!
但人家不傻,能看不出來我倆關係,故意說了句,“想清楚了,蓄意傷人罪名很重。這位姑娘,要去坐牢的!”
“額,那算了吧。”
你看,人家警察叔叔多聰明。
一句話,就把案子查清楚了。
這就是小兩口鬨矛盾,直接讓我們回去了。不過,臨走前還警告雷茹菲,不準再用這種過激行為,否則下一次,真要抓她。
雷茹菲再刁蠻任性,這外麵不是她的地盤,也不敢亂來。
隻能點頭同意。
出去之後,我揉著自己鼻青臉腫的臉,氣衝衝的就走。
雷茹菲在後麵嬌喝一聲,“你要去哪兒?”
“要你管!”
“你都淪落到要寄居破廟了,還不回去?”
“回去乾嘛?再被你扁啊?”我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
結果,雷茹菲急匆匆的跑過來,拽著我手,不讓走不說,還給了我一巴掌。
打得我真是惱羞成怒了,咆哮一聲,“你夠了!再打我,跟你翻臉信不信?”
“你是豬頭是不是?那是我表哥!”
“誰他媽是你表哥,滾遠點!”我惱羞成怒的咆哮著。
“我說啊!那天,騎自行車的是我表哥,我姨媽的兒子,你懂不懂?”
“啊?表哥?”我當時傻眼了。
“是啊!蠢豬!那天我等著我爸的車子來接我,他沒空來,所以表哥就騎自行車送我回去了。鬼才知道,你當時在哪兒等著我呢。”雷茹菲沒好氣的來了句。
“呸!我信你有鬼。表哥,你坐在他後排上,還摟著他腰,紅著臉蛋多嬌羞啊。”
“你是不是傻?本小姐都是坐奔馳的,這年紀了還去做自行車,當然不好意思了。”
“滾蛋!”
“我他媽追你,追了多少個地方了?我要真有點啥,還追你做個屁啊。你說你自己是不是豬腦子。”
我不說話了。
按說過去還有表哥表妹這事情,但現在沒有了吧?
畢竟法律也不允許啊!
不過,我總感覺這裡麵有貓膩。
因為那小子看雷茹菲的眼神,我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兒。
“行了,都解釋清楚了,回去吧!”
“不去!”
“你還想乾嘛?”
“我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屁工作,去當和尚啊?”
“哼!”
“你還傲嬌上了是不是?我可告訴你啊,咱媽病了,你不回去是不是要當不孝子?”
“咱媽?”
“你說誰的媽?”
我靠!我還能咋整,隻能火急火燎的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