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人一起用力,乾啥呢?
讓我頭上腳下的,直接就給提了起來。
我當時慌張了,大喊大叫的問他們這是乾啥啊?
汪鶴這家夥來了,來了句,“兄弟啊,你不要怪我啊。我這都是為了救你啊!”
說完,根本不給我同意和不同意的機會,居然照著我那脹鼓鼓的肚子,一拳頭接著一拳頭的就這麼打。
你說人吃飽了撐的,還被人倒立起來,然後有人打你。
誰扛得住啊?
疼得我是哇哇直叫,然後大口大口的豆漿,直接吐了出來。
我也分不清楚,那到底是豆漿,還是自己的白沫了。
我一邊吐,就一邊罵,“汪鶴,你個癟犢子玩意兒,你乾啥呢?想整死我啊!爹
啊,娘啊,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啊。你們怎麼能夥同起來外人一起收拾我呢?”
俺娘很傷心,一個勁兒的說,“有根啊,忍一忍,忍一忍就沒事兒了。你放心,隻要吐出來就沒事兒了。”
可是,我哪裡說沒事兒啊,刺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了。
麻蛋,老子的隔夜飯一塊兒,也全都吐了出來。
到最後,吐出來的不是東西了,直接就是血啊。
我從來沒被人給這麼整得慘過。
還好,最後汪鶴給了一腳,這一次是直接用腳踹的。
反正,“哇”的一下,鮮血混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就出來了。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俺娘更是大叫著,“蜈蚣!是蜈蚣啊!”
這話剛剛說完,那邊的老苗婆抬起腳來,然後就直接一腳踩爛了。
終於,我給放下來了,當然整個人也給打得,隻剩下半條命,快死了。
俺爹俺娘那叫一個心疼啊,問我到底有事兒沒事兒?
我擺了擺手,表示沒事情。
當然,沒事兒才怪。
讓你吊起來打一下,試一試?
我之所以說沒事兒,那是不想讓俺爹俺娘傷心罷了。
那邊的汪鶴鬆了一口氣,親自和那邊的老苗婆道謝。
俺爹俺娘,當然是起身,趕緊掏錢去謝謝人家了。
老苗婆擺了擺手不要,也不讓我們送,人家背著雙手就走了。
看著她,我突然有點感慨了。這世界上還是有一些社會高人的,人家確實是活雷鋒啊。
相比起那些,白天穿著和尚服裝和尚,騙了錢,晚上脫了衣服穿西裝的假仁假義好太多了。
汪鶴看著我們,歎息一聲說,“她其實不是個蠱婆,是個正常人。不過,自從自己的兒子被人家下蠱給害死了之後,就專門研究這東西,然後為了救人,也幫助了很多人。隻可惜,兒子救不回來了。”
我聽到這兒,還挺惋惜的。
不過仔細想了想,我來了句,“那剛才的辦法,她當初怎麼不給自己兒子用一用。讓他吃飽了,然後找一幫人去踹他。”
我這其實是有點吐槽的味道在裡麵。
俺爹俺娘剛才簡直太陌生了,對於自己的親兒子,居然會用在這種招數,多氣人吧。
還有玩個號這家夥,還他麼的兄弟呢。
剛才對兄弟下手,那是絲毫不留情啊。
真是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啊。
他哭喪著臉說,“老苗婆,正是因為心疼兒子,所以才不舍得下手。所以,她兒子死了。但是,叔叔阿姨剛才的表現,那絕對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