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王老五”從大廳的電梯裡出來了,周圍一瞬間安靜下來。
眾人就看見平日裡冷淡如墨的顧總,將沙發上的少年擁在懷裡,親密極了。
眾人:“???”
這位就是總裁夫人了?跟他們想象中不太一樣。
不過這個長相——不愧是總裁夫人。
顧斂周接過楚憐手裡的飯盒,視線瞥到一旁的眾人,聲音不高不低,讓這群人剛好能聽見:“下回讓人送來就行,不用特意為我送過來。”
楚憐疑惑“嗯”了下。
就感覺臉頰被顧斂周貼了貼:“是不是想我了?”
“……”
接著,他就被男人攬著腰從前台一群人裡經過,備受矚目地進了電梯。
留下一群人瞳孔地震:看來顧總的對象是真實存在的。
還特彆美。
而此時被總裁按在電梯裡親嘴角的楚憐,還一臉單純地問:“你們公司都沒有會議室嗎?怎麼都在前台開會?”
狠狠秀了一把恩愛的顧斂周得逞後,淡然地笑了笑:“可能他們都想看看你。”
楚憐其實隻是反應遲鈍,並不傻,立刻就明白過來了,用胳膊戳了戳顧斂周:“所以你是故意喊我過來的啊。”
顧斂周怕他生氣,先賣慘:“你不知道,他們都沒見過你,還以為你是我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
楚憐訝然:“你在他們心裡都是什麼形象?”
顧斂周沉默了會兒:“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已經知道我有對象了。”又捏了捏楚憐的臉頰,“還是這麼優秀好
看的對象。”
楚憐笑了笑,也沒再跟他計較。兩人去了辦公室。
少年並沒有注意自己進屋後,身後的男人立刻將門反鎖了起來。
沉悶的金屬聲音,將小兔子完全放進了狼窩裡。
而小兔子還在觀察顧斂周的辦公室。
顧斂周的辦公室跟彆墅以前的書房很像,很寬敞,乾淨整潔,除了沙發、書架和書桌外沒有其他東西了。
楚憐坐在沙發上對著他的桌椅看。
於是男人一抬眼,就看見托著腦袋的少年。
心頭一晃。
他朝楚憐招手:“要不要坐坐椅子?很軟。”
“真的嗎?”楚憐剛才就注意到那把椅子,於是毫無防備地坐了上去,還自己轉了兩圈。
有點頭暈。
結果剛要起身下來的時候,才發現男人已經死死將他困在了椅子裡。
楚憐抿了抿唇,抬眼看他。
男人的陰影將他完全籠罩起來,讓他成為了案板上的小羔羊。
隻需要一層一層的剝開外衣,再品嘗。
那雙眼睛幽深的很,裡麵的情緒深沉。
兩人待久了,對方現在心裡想什麼,少年一清二楚。
隻是……太、太胡來了。
周圍的空氣順便變得安靜旖旎,楚憐的耳朵漸漸染上的粉色,被他看得有些發軟,小聲道:“不、不可以的……”
他又抬起臉,一雙眼睛十分為難,盈了點點霧氣。
像皎白的初雪。
漂亮、乾淨。
像最純潔無暇的神明,讓人忍不住想褻瀆。
顧斂周想做唯一褻瀆神明的人。
於是漂亮的神明被抱到了桌子上,皮膚由原本的皙白變成了粉色,再到糜爛的紅。因為有了情和欲,原本懵懂天真的神明,由一朵精致完美的假花,變成了會枯萎但同樣也會再生長盛開的玫瑰。
玫瑰花上帶著露水,被信徒親吻後,每片花瓣上都帶著晶瑩潤澤的水珠,而花瓣本身則變得深紅,裡麵鼓鼓的,像是漲滿了汁水。
直到最後,汁水忍不住迸發,又被信徒一一親吻乾淨。
……
楚憐的衣領已經被揉亂,想推開他,手腳卻都發軟,隻能有氣無力地瞪過去:“我怎麼出去啊……”
顧斂周親了親他的耳垂,辦公室彌漫著兩人身上的氣息。
“一會兒穿我的。”
楚憐耳朵被他親得發癢,腰也軟,以為已經結束了,卻又被直接壓在了沙發上。
“你……你怎麼、怎麼又……”
顧斂周的脖子上青筋都起來了:“我不碰你,那你叫聲好聽的。”
楚憐:“斂周。”
“……”顧斂周沒鬆開他。
“周周?”
“……”顧斂周依舊不滿意。
那……那叫什麼好聽的啊。
楚憐軟著聲音,朝他嘴角親了下:“你想聽什麼好聽的啊。”
顧斂周整個人都壓著他,炙熱的呼吸都打在楚憐耳朵上,聲音壓低:“你昨晚哭著求我的時候都說什麼了?”
楚憐抿了抿唇。
片刻。
房間裡響起少年很柔很軟的聲音,跟含了春水一樣,羞澀又讓人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