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劍拔弩張(2 / 2)

“你不是唯一的苗人,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本王不缺你一個大夫。”紀雲意聲音沒有情緒,他冰冷的手指捏住容卉的下巴,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抬起她的臉,眼神令人毛骨悚然,“你可知,本王有的是辦法要內奸生不如死?”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了。”容卉語氣平靜,清澈的眼睛內看不見絲毫恐懼,她似乎隻是單純好奇問道:“所以呢,你打算什麼時候拷問我?”

紀雲意鬆開手,直起身體,冷淡道:“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

氣氛刹那間劍拔弩張。

“……”

容卉不動聲色與紀雲意對視,良久,她忽地彎起眉眼,鬆開緊握的拳頭,緩慢將手抬起,淡笑道:“紀雲意,我們來做個交易怎麼樣?”

“你覺得你還有做交易的權利麼?”紀雲意語氣加重。

“好吧,”容卉變臉很快,眉頭可憐皺起,聲音聽起來還有些委屈巴巴,“那我來討好你吧。”

容卉將自己一雙傷痕累累的手放在了紀雲意鼻端,上麵傷口滲出的香甜蠱惑消解的人的理智,紀雲意表情驟然沉下,一切儘在掌控中的氣定神閒猝爾消失。

“你一直很渴求我的血液不是嗎?”

“我給你喝,你審問時不要弄疼我好不好?”

“……”

房間陷入詭異的寂靜。

半晌,紀雲意倏然綻出涼薄的笑顏:“這不由你決定。”

他蘊力五指死死圈住容卉的手腕,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

紀雲意漆如點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容卉,喉結上下一滑,他一字一頓、聲音極緩道:“容卉,你不要後悔。”

……

容卉確實後悔了。

她沒想到紀雲意跟隻瘋狗一樣,對著她的傷口使勁撕咬,他時而伸出濕潤滾燙的舌尖,貪婪舔舐她滲出的每一滴血液,時而亮出尖利冰涼的犬齒,殘忍撕開她掌心的傷口想要更多。

時間流逝,容卉手臂被扯到僵麻,身體無力順著牆壁下滑。

她以為她就要像隻破布娃娃躺在地上,支棱著手臂被紀雲意這個大惡人欺負,卻沒想到一股力道將她扯進了男人的懷裡,冷香撲鼻,容卉被迫背靠在他的胸膛,聽他劇烈的心跳聲。

被紀雲意啃煩了,容卉皺眉報複性咬上他的小臂,但她沒想到這一舉動反而要紀雲意更加興奮了,他加大了力氣,躬身將容卉幾乎完全裹在了他的懷裡,口涎不要錢般染濕容卉的手。

“……”

真就是一隻狗了。

容卉靠在紀雲意的身上,懶得反抗了任由紀雲意舔咬手心。習慣後緊繃的身體逐漸鬆弛,她眼皮子開始打顫,放鬆下來後疲憊如洪水般席卷她,容卉不知不覺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容卉是在紀雲意床榻上醒來的。

她兩隻手不僅纏上了繃帶,手腕上的鐐銬也不在了,不過腳踝上的卻還留著。

她打了個嗬欠盯著床頂發呆,忽聽啪嗒一聲響,門被人輕輕闔上,旋即響起一道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起來。”

紀雲意站在床榻邊凝視容卉,他一身玄袍雲紋鑲金,頭發以玉冠豎起,貴氣逼人。

“哦……”

容卉下意識用手撐住身體,不曾想按住了傷口,她蹙眉嘶氣之時忽地被人從榻上拉起來,再一回神紀雲意已經鬆開了手,隻見他冷漠斜睨她道:“跟在本王身後。”

……

今日狂風大作鉛雲堆積,並非出發的好時機,但紀雲意力排眾議,堅持要此時回宮。

紀修嵐覺得有蹊蹺,想去容卉寢房問個明白,卻沒在她房間裡看到她人,她房間裡亂糟糟一片,像是被盜賊打劫了般。

“怎麼回事?”紀修嵐隨手拉住一個宮婢問,“她人呢?”

宮婢戰戰栗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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