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意臥房中。
容卉在紀雲意的懷裡如同炸毛的小貓瘋狂掙紮,可她麵對的不是彆人,而是在戰場中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紀雲意,她毫無反抗之力,被輕輕鬆鬆抱到了床榻之上。
容卉試圖站起來,又被紀雲意毫不猶豫按回去。
紀雲意很有耐心,二人這樣來來回回十多次後,容卉是先放棄的那個,她氣喘籲籲往後一躺,闔上雙眼試圖逃避現實。
紀雲意站在原地看了容卉一會,見她是真的老實了,才轉身朝衣櫃方向走去。
在紀雲意轉過身的那一刻,容卉瞬間睜開眼睛,裡麵沒有半點倦色
她骨碌碌爬下床,像道風飄到了窗欞邊,伸出手欲圖推開窗欞翻窗逃跑。
窗戶被推開一條縫隙,她的袖口滑落,露出藕節般白嫩的手臂。
容卉還沒來得及竊喜,她的希望就被一聲“嗙”的關窗聲擊碎了。
紀雲意幾乎是閃到了容卉身邊。
麵對容卉難以置信的崩潰表情,他隻是沉默握住她的小臂,手心傳來的觸感比雞蛋羹還要軟嫩柔滑。
紀雲意喉結本能上下滑動,眼內欲望如洪水奔奔釋出。
容卉嗬斥道:“紀雲意!你看清我是誰!”
紀雲意不答,拉著容卉往床榻方向拖去。
容卉彎腰反抗,不管不顧道:“我是苗疆派來的奸細!你能聽明白嗎?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和我搞在一起!”
不——不是!
紀雲意在心裡厲聲反駁。
片刻後,他鬆了手,眼神冰冷地俯視容卉。
她怎麼能說出這種話?要懲罰……她是他的雌性,毋庸置疑,即使是她自己,也不能反對這件事……
容卉被紀雲意看得心跳漏了一拍,她後退一步色厲內荏道:“你想乾什麼?!”
紀雲意不答,他在容卉恐懼的目光中靠向她,將容卉完全囚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隨後俯下身,任由獵物哀嚎,將她一口悶下、完完整整捕獵在自己的懷裡,心底饑餓被填充,紀雲意滿足地喟歎一聲。
他的步伐沉悶有力,似鐵柱敲地,震得容卉心緒不寧。
很快,她被扔在了床榻上。
“你彆過來!”
床榻上不知何時堆滿了紀雲意的衣裳,容卉深陷其中,衣裳堆積得高,軟得她一時半會撐不起身體。
她失力滑落,鼻尖毛孔全被紀雲意的氣味包裹,她無處可逃。
這次將容卉放回床上時,紀雲意學聰明了。
他抽出腰帶將容卉兩隻手舉過頭綁到床頭。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然而然的想法。
——既然要跑,那就鎖住。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能不能看清楚我是誰?”
是誰?
當然是……我的雌性……
紀雲意不言,但眼神回答了容卉。
容卉打了個冷顫,見紀雲意軟的不吃,張嘴就劈裡啪啦剝豆子似的朝他大罵了起來。
“……你這個瘋子!沒腦子的蠢貨!”
“我是容卉,不是你的寵姬,你能不能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點?!”
“……”
容卉罵他罵得口乾舌燥,可紀雲意就跟團棉花似的,任她罵。
容卉罵了半天覺得沒意思了,停下來,舔濕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你放我出去,我想辦法讓你正常……”
紀雲意盯著容卉張張合合個不停的櫻桃小嘴,饑渴自舌尖泌出,忽地俯下身,兩手撐在容卉的腦袋旁。
紀雲意突如其來的逼近,嚇得容卉瞬間噤聲。
他越靠越近,直到兩人呼吸交融。
容卉呼吸間都是紀雲意的氣息,他的熱度自她的鼻腔流入的血液,要她心口發燙。
“你要……唔——!”
紀雲意猛然低頭,堵住了容卉的嘟囔個不停的嘴。
容卉:——?!
這一刻似乎被無限期延長,容卉瞪大眼睛,瞳孔震顫和紀雲意對視。
直到紀雲意伸出濕熱的舌尖舔上她的貝齒,容卉才猛然回過神,耳朵嗡嗡嘈雜至極,時間開始飛快流逝。
“泥古凱(你滾開)!”容卉僅被紀雲意一隻手就按住的身體,被迫敞開接受紀雲意的一切。
她含糊的謾罵聲全被紀雲意吞下,直到她再也沒了力氣,紀雲意才趁機將舌頭伸進去。
容卉不論怎麼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