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家教與補習差生11(1 / 2)

元矜還不太習慣跟許綏相處的生活方式。

跟梁河比,許綏身上多了些這個年齡橫衝直撞的莾勁兒,他毫不掩飾自己對那種事的探索。

之前說要學技巧。

許綏也真的認真去學了。

元矜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或者可以這麼說,他在麻痹自己。

他低頭打開水龍頭,用盆接了水,從旁邊擠了點洗衣液,開始揉搓盆裡臟了的淺藍內褲。

許綏從身後抱著青年的腰,下巴依舊擱在元矜的肩上,他瞅了眼盆:“剛才咬得舒服嗎?”

元矜:“……”

他耳根浮現薄紅。

說起來,他之所以現在在洗手間洗這東西,全是拜許綏所賜,也不知道這個混蛋學了些什麼!

從學校回來,許綏就興奮地說學到了一個新玩法,把他一把推到沙發開始扒拉他褲子……

嗯。

又是隔著褲子。

上次那叫隔著褲子,這次隻有那麼一丁點兒布料,應該也算隔著褲子?畢竟內褲也是褲子。

元矜不知道這算不算。

總之,他現在在洗褲子,罪魁禍首還在他身後問他感覺如何。

那淺藍小褲上可能有許綏的口水,也有可能有彆的什麼,元矜麵無表情,多倒了點洗衣液。

許綏見他搓得用力,便咬了口青年的耳垂,感受到青年敏感地顫抖了下,他才終於滿意。

“彆洗了。”他有點心疼青年的手,便輕聲哄道:“咱們再買新的。”

元矜用力把淺藍小褲子扔在盆裡,濺起一片水花,他冷笑:“買一條,你就咬壞一條?”

許綏臉頰微赧。

他舌頭抵了抵腮幫子,似乎還感覺到有薄薄布料的味道,當然,還有他懷裡寶貝的味道。

“你要是喜歡……”

“滾。”

元矜麵無表情。

他撿起小褲子繼續揉搓,不搭理身後的某人,許綏也不介意,他手不老實地捏了下元矜的小肚子,軟軟的,像極了柔軟的小動物。

嗯,特彆像貓兒。

許綏湊過去吻了吻元矜的眉眼,嫌不夠,他又吻他的鼻尖、臉蛋、耳朵,以及漂亮的唇。

手臂也下意識縮緊了。

元矜十分不客氣地反肘一抵,許綏腰間微痛,悶哼了聲:“你也不怕把

你老公的腎頂壞了。”

“壞了更好。”

元矜說起風涼話。

說實話,比起許綏,他覺得反而是自己的腎更遭不住。

以前跟梁哥在一起過慣了清心寡欲的生活,現在天天放縱,元矜有時候上課都有點分心。

這樣下去不行。

太荒唐了。

“你也克製點,彆仗著年輕就胡作非為。”元矜淡淡地說:“……以後一個月一次就夠了。”

許綏瞪大眼睛:“!!!”

“你現在是高三,是學習的時候,我可不想把祖國的花朵折了。”

許綏急了:“我成績怎麼樣你不是知道的嗎,之前都是裝的,你看我到時候考個燕大看看!”

燕京大學是元矜的學校。

元矜低著頭揉搓著小褲子,覺得差不多了,他開始清水,直到這條淺藍小褲徹底乾淨了。

他越過許綏,往洗手間外走去,語氣輕飄飄的:“那你考唄。”

許綏不服。

他跟在元矜身後出去,來到陽台,看著元矜用衣架把褲子撐好,用晾衣杆頂了上去。

許綏軟聲軟氣試圖打商量:“一個月太久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正牌男朋友。”

“一個星期好不好?”

元矜聽到“男朋友”三個字時恍惚了下,眸中黯淡,但很快恢複正常,慢慢轉過了身。

“你還是去找彆人吧。”

許綏聽到這句話很不爽,哪有男朋友讓自己找彆人的,他用力把人摟住,強勢又霸道不已。

“不找。”

“我隻要你。”

一向囂張跋扈的男人突然像一隻委屈巴拉的大狗,低著頭撒嬌,等著他的小主人來安慰他。

元矜推開男人的頭。

“你跟我在一起不會就是為了天天做這種事吧?我看你還挺上癮的,花樣也多,彆沉迷太深。”

“小心身體被掏空。”

許綏被對方誤會了,連忙舉起手證明自己:“我發誓!我絕對不是因為想做那個才跟你在一起的,我是太喜歡你了,忍不住……”

“行了。”元矜抽嘴。

這許綏戀愛前跟戀愛後完全兩個性子,剛認識自己時,傲慢得都能上天了,鼻孔看人。

現在呢,跟個大狗似的,還是興奮搖著尾巴的那種傻狗。

許綏沒為自己爭取到便宜,隻

好退後一步妥協:“好吧,一個月就一個月,我能忍得住。”

元矜輕嗤了聲。

顯然並不相信這家夥。

——

梁河分手後這一個月裡,被忙碌的工作填滿,偶爾閒暇時,他會想起元矜,心裡微苦澀。

但這是他自己的選擇。

當時他從元矜那兒搬出來後一時找不到住處,恰好瞿新說有房,他也沒想太多就住進去了。

瞿新是他從小到大的玩伴和朋友,算得上竹馬,雖然元矜從前偶爾會有點介意瞿新,覺得瞿新喜歡他,但梁河隻是覺得好笑。

並不怎麼相信。

瞿新隻是他的弟弟啊。

住的這一個月,梁河也沒發現瞿新對他有彆的想法,甚至在洗完澡後還把胳膊腿遮得嚴嚴實實的,跟他相處起來也十分輕鬆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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