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很勤奮。”
然後轉過身繼續拿我的麵粉。
粉塵遠離火源操作,我端著盆,提著麵粉,晃蕩到餐桌,開始倒粉揉麵。
水多加粉,粉多加水,製作麵點永動機。
好在我記得是做雞蛋餅,沒有直接開始做饅頭。麵糊調製後,我就端著盆回到灶台。
“你還在生我的氣!”岑舒攥住我的手腕,哀怨道。
我說真的,岑舒作為一個omega力氣如此之大,真的蠻適合從軍的。
我不說假話。
“沒生氣。”我拿著湯勺,舀了勺麵糊倒進鍋裡。
“那你吃醋了?”岑舒探頭看著我,企圖從我臉上看出我在吃醋的證據。
但在看見我的墨鏡時,他臉上的笑容還是不可避免收斂了。
我一張臉天生就寫著性冷淡三個字,每天麵對世界都像死了一遍。
看我的麵部神態其實沒有任何意義,岑舒隻能做無用功。
他可能意識到環腰抱這個動作對我來說並不能滿足浪漫氣氛,於是抱住我的時候就換成了虛虛環著。
“敘喬,你不要生的我的氣好不好。”岑舒說,“就像以前那樣對我。你在我心裡一直是最好的那個。”
我以前怎麼對他來著的?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怎麼對他的,我感覺我一直都是這個態度和處事模式。
我鏟起鍋裡的雞蛋餅,輕鬆拍進盤子裡。
不過說起來岑舒的心還蠻像榴蓮,每一個尖都站著他最愛的人。
感覺他和我不是一個世界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