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抽了抽:“不要問那麼曖昧,他是我朋友。”
他明顯更加緊張了。
“那聞逾山呢?”
聞逾山?這名字我聽著耳熟,但實在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的。我誠實搖頭:“不認識。”
他鬆了一口氣。
所以他真正擔心害怕的人應該是聞逾山。
“你有沒有抑製劑?”
良久之後,他終於問了我最重要的問題。
他問我。
我看他。
“我是一個alpha。”我向他解釋,雖然這像一句蠢話。
如果我有omega用的抑製劑,我應該要思考我在何時多出了一位神秘的戀愛對象。
這句話看來對他的打擊很大,他手裡的水果刀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人也雙頰通紅地倒下,整個人像隻煮熟的紅蝦子。
“幫幫我……求你了……”他帶著哭腔對我說,手碰到我時,像是一團棉花。
我垂眸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很誠懇問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個很善良的人?”
他搖搖頭,用含糊不清的語氣對我說:“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是……求你……”
我撓了撓鼻尖,被他仰頭時的角度與朦朧的雙眼震撼到了。
我還沒見過這樣的omega。
柔弱,可憐,無辜。
就像一隻絕對無害的鹿,帶著自然的清澈,與人工的馴服。
可雙眼裡卻寫滿了貪欲與野心。
10
這是我和岑舒的第一次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