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雞蛋餅(3)(2 / 2)

“人家那叫潔身自好。”我有些無語,試圖甩開他的手,“你閒著沒事打遊戲去吧,彆和我扯這些有的沒的。”

“但現在就說不準了。”顧寒聲看著我手上的抑製劑,笑的很猥瑣。

好想揍他,但好麻煩。

我轉身要走,他又一把把我扯回來,對我說道:“第二條,你們倆都繼承家業了,這個經營水平也是勢均力敵,對不對?”

“我找的職業經理人。”我說道,他開始裝聾作啞,假裝沒聽見。

“第三條,你倆都是長京大學畢業的對不對。”

我已經沒力氣反駁他,我大學那門門卡六十過的專業課了。

“第四條,你倆都很帥對不對,你看,這不是能拿來對比的雙王嗎?”

“你可以再看看我臉,再決定要不要說這種蠢話。”

顧寒聲無語凝噎,嘴唇開開合合,試圖再找找我身上能和裴問青打擂台的點,但盯著我這張死人臉看了很久,還是很挫敗地歎了口氣。

顧寒聲“唉”了一聲:“老祝,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這個死人樣。”

“那還真是抱歉啊。”我打了個哈欠,拿著抑製劑回房間,餘光卻見裴問青向我舉起了酒杯。

那是“碰杯”的意思。

他的表情很嚴肅,整個動作卻有點緊張的意味在裡頭。

“哇,來勢洶洶,挑釁啊這是。老祝,不能忍,回敬!”顧寒聲在我旁邊大驚小怪,咋咋唬唬。

“顧寒聲,你是太監嗎?”我定定看了他一會兒,懶得理他。

13

回到房間時,岑舒整個人已經模模糊糊了,披著我的外套一動不動倒在沙發上。

大概是察覺到我回來,他從沙發上爬起來,外套從他肩頭滑落,他跌跌撞撞往我這裡走。

“祝先生……”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臂,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濃烈地仿佛置身玫瑰花園。

不行,等會兒真得找過敏藥吃了。

“我拿了抑製劑。”我晃了晃手上的抑製劑,乾脆利落打開了包裝。

omega打抑製劑往哪兒打來著的?

我短暫回憶了一下生理課的內容,拿著抑製劑,一針紮進岑舒的左胳膊。

顧寒聲家的抑製劑極其給力,岑舒注射抑製劑後,沒幾分鐘就恢複了神智,甚至能磕磕絆絆和我道歉以及道謝。

“祝先生,真是抱歉……”他和我鞠躬,“給你添麻煩了。”

我能和顧寒聲這種沒品的家夥做朋友,由此可以得出我也不是什麼有品的人,所以我的回答顯得格外情有可原:“是挺麻煩的。”

岑舒麵紅耳赤,局促地坐在沙發上,訥訥道:“對不起。”

他這樣襯得我和欺男霸女的惡霸似的,我暫時還是想做人的,不怎麼想當禽獸。

“不用道歉。”我說,“事情發生了,道歉也沒有多少用處。”

岑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再開口,就帶了哭腔:“我不是故意的……出門前有好好打抑製劑。”

那就是有人故意的。

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隨口應了他幾句,他大概沒想到我的話全不在預料之中,是一個過分的掀桌咖。

還沒扯幾句,門口忽然響起了爭執聲。

聲音很模糊,我懶得細聽,估計又是顧寒聲那幫人。

岑舒的臉色卻是變了,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哀求道:“祝先生,你幫幫我好不好?”

這個好好先生我今晚是非做不可了嗎?

“我已經幫過你了。”我不容拒絕地推開他的手,“你是一個成年人,我想你應該有自己解決問題的能力了。”

他抿著唇,哭的很可憐:“我真的沒有辦法……祝先生,門外是我的前男友聞逾山,我不知道……”

岑舒忽地拉住我的手,低下頭,淒淒切切懇求:“祝先生,你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幫我。”

門忽然被打開了。

“他肯定在這裡,顧寒聲,你還想瞞什麼?!”

這大概就是那個聞逾山的聲音。

“聞逾山,你能不能冷靜一點,誰會動你的omega啊?能不能不要這麼敏感?”

顧寒聲在勸聞逾山。

那群人全部擠了進來,大概是聞到濃重的信息素味道,臉色齊刷刷一變。

實在很精彩。

我還在看熱鬨,懷裡就猛地多了個人。

那群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到了我和岑舒身上。

顧寒聲旁邊站著的人大概是聞逾山,他盯著我和岑舒,指著我和他的手都在顫抖。

“岑舒……祝敘喬……”

他的眼睛突然紅了。

我默默低下頭看顫抖的岑舒,抬起頭看聞逾山,又看見滿臉震驚的顧寒聲,最後視線落在皺眉的裴問青臉上。

我成奸夫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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