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她是敗家媳婦兒,對照組(2 / 2)

她這算是好了嗎?

後背拉鏈隻到蝴蝶骨位置,她倒是拉上了,就是

黎菁低頭看了眼白紗裡,晚上,應該看不出什麼吧。

就算他也看過了。

“好了吧。”黎菁含糊一聲。

“那你幫我看看眼鏡。”陸訓笑一聲,轉過了頭。

眼鏡她看過了啊,黎菁下意識想回,抬頭看見陸訓,卻忽然怔怔

說不出話來。

在門邊胡鬨過一陣,他熨燙得體的白襯衫早被她扯得皺巴巴了,身前扣子被她拉開一顆,從開一顆變成三顆。

他今天要穿西裝,擔心熱,裡麵沒穿白背心,三顆扣子開下,再領邊被拉開,兩塊肌理分明的胸肌各露一半,鎖骨上有她先前吃痛咬出來的一個淺牙印。

該是落拓又放浪的形象,但他生得一張英俊的臉,此時高挺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眼鏡,長身而立,身姿俊挺,身上皺巴半敞的衣裳瞬間襯得不一樣了。

英氣不失雋秀,清雋風流。

黎菁見過不少戴眼鏡好看的人,少女時四表哥的顏值一度可以封神,但現在看到陸訓,黎菁突然覺得,四表哥那會兒過於斯文俊儒了。

看到戴眼鏡的四表哥,黎菁隻感受到了美好,看到戴眼鏡的陸訓,白紗裡的心撲通撲通,一下又一下,悸動迸跳,口舌發乾,血脈僨張。

讓人想,撲.

黎菁手指一鬆,拉在身前的絲絨被單垂落在蓬起的白紗上。

“怎麼樣?還行嗎?”

陸訓看著黎菁直勾勾不轉眼的呆呆模樣,他勾唇一笑,上前一步,坐下去在她身邊,方便她看,再黑眸睇向她問道。

“嗯。”

黎菁喉嚨動了動,咽一口口水應了聲,片刻,她手指尖微緊,盯著他輕舔舔唇喊了他:

“眼鏡好像有些歪。”

“嗯?歪?”

陸訓疑惑一聲,手抬起正要去碰眼鏡,眼前人影忽然一晃,兩條細白手臂按向他肩,緊接著他唇上一重。

學了幾次,終於懂得怎麼撬開他的人兒深吮輕咬他一口,小舌尖靈活的探向了他。

軟滑得和條小魚一般的小舌,香甜美味,每次吃都讓人想她在嘴裡化開的感覺,但這條小舌多數時候是在被動承受吞咽。

這是頭一回,她那麼熱情,那麼歡快的在他腔壁遊走。

像枯涸太久的頑土終於得絳甘霖,陸訓身子僵直一瞬後迅速抬手按住懷裡人後頸追吻了上去。

兩個人的熱情,仿佛乾柴遇上烈火,砰一下在空中炸出火花。

激吻,熱切,掃蕩,攫取。

猛烈的吞咽,吮含,挑弄。

大掌再次撫上那節細嫩的脖子,舌尖在纖長的

頸線上遊走。

懷裡人依然輕輕顫,這一回,卻沒有躲,軟著音兒婉轉撩人的叫兩聲,大膽的攀住他張唇咬了他。

陸訓心頭一燙,更熱切的抱過了她。

心裡一頭獸在囂叫,不斷叫他吃得狠些,多些,不夠,不夠,還不夠.

外麵忽然有風起,夜深了,院子裡花樹染了露水,月光一照,晶晶瑩瑩。

屋內時針指過十二點,衛生間燈亮了起來,熱水器蓬頭響起嘩嘩的放水聲。

床上大紅的絲絨毯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到了地上,床上淩亂,狼藉,到處畫著地圖。

“等我一下,把床單換了再睡。”

陸訓把人從浴室抱出來,看一眼床上的情況,說了聲。

黎菁現在整個人都快散架的感覺,太累了,她腦袋裡隻剩一團白氣,渾身軟綿綿的,熱水澡衝過,隻覺得更累了,眼睛都睜不開的感覺,她腦袋垂在他頸窩,小口小口的哈欠,眼淚水出來,聽到這話,她迷迷糊糊說了聲:“要多久啊?”

她困得不行了,陸訓看著心裡心疼也有些後悔,先前太失控……剛開始,她哪裡經得住。

他低首吻了吻她臉頰,又柔聲一聲:“我很快就好,等我一會兒?”

“嗯,我要下來嗎?”

“不用,被子就在衣櫃裡,你靠著我就好。”

“哦。”黎菁聽到這一句,放心了,她細手臂圈著他脖子,頭輕輕蹭動著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乾脆閉上了眼睛。

陸訓溫柔看她一眼,撈抱著她去了衣櫃那邊找被子。

老洋房這邊從裝修好他們就一直在往裡麵添置東西,她的衣裳包包首飾洗漱用品,再床單被套也買得不少,前天他布置房間的時候,特地備用了一床磚紅色的,也是絲絨的被套。

黎菁入秋以後就有些怕冷了,一到下雨降溫,她就得穿長袖,床單被套包括窗簾她都喜歡買得暖和。

絲絨的麵料她最喜歡,不過現在市麵上絲絨的床單被套還不算多,這兩床還是一百的大姐特彆從滬市的百貨大樓那邊給她調貨的。

拿到當天她就喜歡得不行,好像人已經躺上麵了,陸訓布置婚房的時候就沒再另外去準備,直接拿的她買的,正好有套大紅色。

現在大紅色沒了,磚紅色

也還好,總之,他們的新婚夜,圓滿了。

把床上打濕的床單隨手卷過扔去地上,七八個堆在上麵的毛絨娃娃堆去床頭櫃邊角,再單手把新床單抖開,稍微幾邊扯過鋪平,黎菁像感覺到了,她稍微睜了睜眼,眼皮子打架得厲害,她也沒勉強自己,隻問了聲:“好了嗎?”

“嗯,好了。”

陸訓輕應一聲,把她放去床上,扯過沒用弄臟還能用的枕頭給她枕在頭下,他沒再管地上,抖開鑽紅色被套蓋在兩人身上,低頭親了親她被水汽打濕的額發,哄道她:“睡吧。”

黎菁沒回他了,她身子往他懷裡鑽了鑽,睡了過去。

陸訓看著她,抬手把她摟緊一些,手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還泛著紅意的眼尾,卻舍不得睡。

前麵二十七年,他一直一個人,沒有覺得一個人有什麼不好,直到遇見她,他才發覺一個人真的太孤寂了,吃飯的時候沒有她,那飯菜隻是用來填肚,沒什麼多餘滋味,屋子裡沒有她,屋子隻是屋子。

前麵一個星期,他都在隔壁客房想著,她住進來了,他們在這間臥房,在她特彆喜歡的大床上躺下,是什麼滋味。

想到他就再也睡不著,亢奮躁動,把她的照片捏著翻來覆去看,再看她喜歡的小說,也多虧了這幾天,今天他才能那麼順利過關,把她接了回來。

這就是有她在身邊的滋味,心裡滿當當,暖熱不散。

早上五點起來,中午晚上兩頓酒喝完,再接連要她,他現在卻一點睡意沒有,隻想這麼看著她。

好像怎麼也看不夠。

房間裡座鐘針點滴答滴答走著,不知走了多少圈,淩晨三點,再不睡隻怕會影響兩人明天去領證的狀態,陸訓才摟著懷裡的人,下頜挨蹭著她發頂閉上眼睡了過去。

他睡了,黎菁這會兒卻開始做起夢。

原來白茫茫一片的世界裡,突然一本書憑空出現,書頁打開,快速翻轉,所有密麻的文字忽然彙成了一楨楨畫麵演繹出來。

她所在的世界是一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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