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厄斯毫不費力地咬破了她口腔內壁,開始有點粗暴地吮吸著她的血液,痛苦夾雜著奇怪的愉悅,讓阿立亞隻感覺自己靈魂在脫離軀殼般的不斷上升,她仿佛在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剛剛為了求生而自願脫離人類身份的自己。
她為弱小而毫無尊嚴的自己感到悲哀,為自己暫時的沉淪而感到無奈,但她知道自己彆無他法。
她想要像之前那般給予凱厄斯一個獨屬於魅魔的毒吻,但此刻她的能力就像是暫時消失一樣,她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凱厄斯終於鬆開了阿立亞,但依然扣住了她後頸處的腺體位置,他的手指毛骨悚然地不斷撫摸著那個位置,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在阿立亞的身體繃緊到頂點之時,將自己的利齒紮入。
那一瞬間,阿立亞甚至能聽見他的利齒穿透自己皮膚的聲音,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近乎停跳。
巨大的痛楚和快感裹挾著她,她就像被獵手咬住的垂死獵物一般反弓起脊背,甚至因為過於痛苦而下意識地抓握住眼前一切能夠觸及的東西,她抓住了凱厄斯的金發,就像抱住浮木一般地扯住他的脖頸,但凱厄斯毫不在意,似乎還試圖將自己的利齒送得更深。
同時,他也在意外著阿立亞所表現出來的對於痛楚的愉悅,他意識到這個器官對阿立亞的意義不同尋常。
但這也大大地刺激到他,此刻他的雙眸正如他的唇瓣一樣鮮紅如血。
他貪婪地吸食著阿立亞的血液,她的味道就如同柑橘一樣甜美,甚至令他上癮。
他想用痛苦教會這個無知魅魔以服從,讓她知道耍小聰明在他這裡是完全行不通的,而她今天能在他手中存活的原因,僅僅是因為他的縱容。
不論她究竟是人類還是魅魔,但很顯然,過於弱小的她隻能任由支配,隻是她可笑的天真的以為自己真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凱厄斯努力克製地將自己的利齒從她的後頸處拔出,隻感覺自己滿口都是她的味道,令人無比愉悅。
而在阿立亞陷入死亡般的寂靜之前,她可以清晰地聽見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