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黃油和刀(1 / 2)

紅頭罩在某些方麵體現出的細膩能夠展現出他在烹飪方麵的耐心和熟稔。

阿利亞在思緒驟然停滯陷入空白的時候,是這麼想到的。

她甚至能夠想象他會怎樣處理一塊綿軟細膩的黃油,他會像現在摁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用他寬熱的手掌摁住那塊黃油的背部,並用滾熱的窄刀緩慢且不容違抗地刺入黃油的內部,清淺靈巧地將其一分二為。

再耐心地等待著自己的熱度將它徹底融化,然後再平緩地抽,插自己的窄刀,仔細感受粘滯在刀身上的黃油的細膩與柔軟程度,深入了解食材的質地和內裡結構,以求切割的過程更為精準無誤,最後任由融化過後的粘膩香甜的黃油淌落在砧板之上。

他好像特彆擅長處理難纏的食材,在阿利亞表現出抗拒和惶恐的神色的時候,他會將自己埋在她的頸邊感受她的溫度和脈搏,然後輕輕揉捏她頸後的那塊軟肉,似是警告又像是在平鋪直敘,卻又摻雜著一絲溫柔的安撫。

“導致這樣的結果的罪魁禍首,應該沒有資格抱怨現狀,說到底,我才是那個受害者。”紅頭罩捧著上方阿利亞那張露出迷亂又茫然的表情的小臉,突然覺得有點好笑起來。

相比這個家夥,他倒像是什麼十惡不赦哄騙無知少女的可惡惡魔了,但事實上,他才是那個被哄騙的無知少男才對吧。

隻可惜作為狩獵方的魅魔小姐的實力水平實在不濟,他隻能“好心地幫忙”就是了。

而且這家夥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語,但身體卻明明異常誠實,她看上去就是一副對於“進食”充滿興趣的樣子嘛——紅頭罩看著雙目微紅,因為懼怕自己的力量而努力咬牙忍耐並喘息加重的魅魔小姐開始睜著眼睛說起了瞎話。

當然,魅魔小姐也不是那麼好脾氣的家夥,從她剛剛對待自己的態度就完全看得出來了,對待一開始被控製住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副張牙舞爪的囂張樣子。

即使是現在被他控製住了,也完全並不安分。

所以紅頭罩一點沒有趁人之危的羞恥感,他很享受魅魔小姐自以為隱蔽實則很好搞懂的折磨對手的嘗試。

就比如她就總是想要自不量力地想要為他的每一次進入製造困難,無意或者是有意地繃緊渾身的肌肉,抗拒他的深入。

每一次紅頭罩也會發出近似痛苦的輕嘶,隻能輕拍著她表示警告,“放鬆一些。”

但每一次魅魔小姐都在反其道而行之,總之最後的結果是,紅頭罩狠狠地爽到了,而阿利亞累個夠嗆。

看著自己的反抗毫無作用,阿利亞也異常氣憤,自主性進食和被迫性進食在她看來完全是兩個概念,於是她趁著紅頭罩不備,突然低頭在他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以示報複。

“嘶,你是狗嗎?”紅頭罩立即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著她無力合攏的口腔內部微微出神。

她剛剛咬的那一口真的異常用勁,他可以感受到她報複的誠意和熱切,但此刻他的胸口最多的不是什麼疼痛感,而是另一種怪異的酥麻感,所以此刻他也覺得有點牙癢癢,很想報複回去,並想辦法堵上她這張不安分的小嘴。

他很想狠狠地咬住她那根折磨人的舌頭,但一想想仍然覆在臉上的麵罩,他就有了其他新的想法,接著他就用兩根手指將對方塞了個嚴嚴實實,卡住了她還想咬人的兩排略顯鋒利的牙齒。

這家夥是鱷魚嗎?咬合力還真是驚人,紅頭罩一時有點神情複雜,還好自己沒有吃力不討好地嘗試吻她。

她需要更多的懲罰,紅頭罩真心實意地想到。

於是這回阿利亞就像是需要翻麵刷油的麵團一樣,被紅頭罩輕而易舉地翻了過來,然後開始了新的懲罰過程。

她感覺自己被對方像對待濕毛巾一樣毫不留情地擠壓揉撚,被冷酷的反方向榨取,到底誰才是真正的魅魔呀!

這個家夥難道不會累的嗎,精力實在是驚人,驚懼之下,阿利亞選擇逃跑,但對方隻是一個膝關節就壓得阿利亞根本動彈不得,想從床上掙紮下去的打算也被輕易碾碎。

“還沒有結束,不像某人一樣,我不是什麼殘忍的隻顧自己開心的家夥,”紅頭罩冷笑著,甚至有點咬牙切齒,他對不久前阿利亞的折磨似乎還記憶猶新,“放心,我會讓你吃飽飯的。”

阿利亞剛想說自己已經吃不動了,她的求饒就被對方的手指堵了回去,接著她就被壓著不斷索取,直到她小腹上的特殊紋路亮了一遍又一遍。

終於,被迫吃飽飯到小腹脹圓的阿利亞像條脫水的死魚一樣毫無動彈的力氣,不知疲倦的紅頭罩似乎才終於滿足陷入沉睡。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又是半個小時以後,終於消化了一點還熱乎的食物補充了一點體力的阿利亞掙紮著推開還壓著著自己的紅頭罩,雙腿哆嗦四肢並用地從房間逃走。

而正趴在櫃台上小憩的前台小姐則是被她的動靜吵醒,睡眼惺忪地看著她扶著腰慌不擇路地倉惶逃走。

幾乎是在阿利亞推開自己的那一刻,紅頭罩就已經從假寐中睜開了他那雙閃著饜足光彩的深邃藍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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