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夏天搭乘飛機回香港。
陳義信為他接機,先請他回公司。
“怎麼樣,公司經營的還順利麼?”夏天笑著問道。
“還好了,多虧有梁先生幫忙。”陳義信點點頭道。
夏天笑了笑,“博滔的確是位能人,你跟著他好好學學吧。學到一成,你就受益匪淺了。”
“是呀,我也正跟他學著呢。”陳義信笑著道。
很快回到公司。
“夏先生。”梁博滔迎出來笑道。
“博滔,好久不見,清減了。”夏天笑道,“賺了那麼多錢,還舍不得吃點好的。買幾斤燕窩,補補身子嘛。”
梁博滔為他服務,幫他打理數額龐大的財產。這半年來,光是提成就已經賺了上千萬港幣了,也是個深藏不露的小富豪了。
“謝謝夏先生提醒,我下班之後就去買。”梁博滔笑道,隨後陪著他一起進了辦公室。
“怎麼樣,配股計劃順利麼,文家有沒有咬鉤?!”夏天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之後,噴雲吐霧道。
“已經兩天了,還沒有動靜。該不是被咱們嚇住了吧?”陳義信笑著道。
他們這次推出的供股計劃,實在太過龐大。一口氣要供三十二億股股票,價值十六億港幣,連李家誠都沒這麼大的手筆。文家人籌集不到那麼多錢,所幸放棄供股,也是有可能的。
夏天笑了笑,對陳義信的話不予置評。
在他看來,文天和、李超謹都是在商場縱橫幾十載的老將,曆經幾許風雨,豈是那麼容易被嚇倒的人物。
他們暫時沒動作,應該是另有原因的。
“博滔,你怎麼看?”夏天笑了笑,問梁博滔道。
“我覺得沒那麼簡單。文天和為人貪婪愚蠢,為一點家產就鬨得兄弟不和,才給機會讓咱們這些外人竊取了文家的祖產。若說他被嚇住,倒是有可能的。不過李超謹卻是個精明老辣之人,他應該不會坐視我們壯大的。”梁博滔分析道。
“現在之所以他們沒有咬鉤兒,我覺得應該是在打探我們的虛實,看看我們到底有多少籌碼,才最終決定入不入局。”梁博滔分析道。
夏天點了點頭,“你跟我想得一樣。我也聽說李超謹作風保守,行事謹慎,是隻很難鬥的老狐狸。現在這種情形,很符合他的做事風格。”
“天哥,那我們怎麼辦?”陳義信擔心的問道,“他們要是不咬鉤的話,那我們這供股計劃不就失敗了麼?”
“不會失敗的。”夏天擺擺手笑道,“他們不咬鉤的話,我們也可以順勢擴大在文和集團的股權,照樣有好處。”
“夏先生說得對。不管文家咬不咬鉤,我們都贏定了。”梁博滔笑道,“隻是要擴大戰果,把文家和李家拖下水,就需要再動動腦筋了。”
夏天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陳義信愣了一會兒,也明白過來,笑著點了點頭,“天哥,我懂了。要是文家不咬鉤的話,那我們就低價收購文和集團的股票。文和集團現在股價低迷,實際資產遠高於市值,這樣一來,我們就相當於撿了個大便宜。”
“要是文家咬鉤的話,無論他花多少錢供股,最後都是便宜咱們。因為咱們的錢比他多得多,就算供股也不會丟掉控股權。所以到時候他不僅拿不回文和集團的控股權,還要把供股的錢都拱手送給咱們。”
“而李家和文家是親戚關係。如果李家借給文家錢的話,到時候文家輸他們也跟著輸,一塊兒把錢輸給咱們。要是李家用的是他們銀行的存款,那事情就更大條了,對不對?到時候銀行虧損,沒準兒還會倒閉呢。”陳義信分析道。
夏天拍手笑了笑,“不錯,不錯,跟著博滔學了些日子,總算開竅了。”
“是呀,都是梁先生平時教我教得好。”陳義信撓撓頭笑道。
梁博滔謙虛的笑了笑,“是陳先生自己肯學,又有天分。”
“好了,都彆謙虛了。大家同坐一條船,誰有進步都值得開心。”夏天笑了笑,“咱們這次的確是贏定了,但是該怎麼擴大戰果,把文家和李家拉下水,還得需要動動腦筋才是。”
“天哥,你剛才說他們按兵不動是想打探虛實。那我們對外放放風如何,就說我們沒多少錢供股,引他們上鉤。”陳義信想了一下,建議道。
夏天笑著點了點頭,“想法是對的,不過主意糙了點兒。李超謹在商場縱橫多年,不是那麼容易上當的。演戲還得演全套才是,這樣才能讓他們深信不疑。”
“演戲?!”陳義信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