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見包廂裡出現了相當奇葩的一幕。
一位小姐痛哭流涕的哭訴著自己的委屈,淚水把臉上的妝容都給弄花了。而在她身旁的男子則一邊遞紙巾,一邊柔聲安慰著,就像二十四孝好男友一樣。
齙牙炳等人正摟著小姐們唱歌喝酒玩色子,玩得正嗨,忽然就聽到隱隱有哭聲傳來。起初他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後來哭聲越來越大,才發現夏天身旁的那個妞兒已經哭成了淚人。
“哇,你這小姐怎麼做事的,叫你來是陪我們開心的,你自己卻哭得這麼難看,搞什麼鬼名堂嘛。把麗薩姐叫來!”齙牙炳生氣的道。他跟幾位大哥玩得正嗨屁,卻被這位小姐擾了興致,實在是太掃興了。
“炳哥彆生氣,其實都怪我不好,和人聊天竟然把人聊哭了。”夏天站出來道,“你們繼續玩,我帶她去洗把臉。”說完他扶著雯雯走了出去。
“哇靠,這個阿天還真有意思!彆人都是越聊越開心,他卻是把人家給聊哭了。”下山豹哈哈大笑道,出來玩這麼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葩的事,真是笑死人了。
“我倒覺得他有一套。”九紋龍則笑著說道,“咱們得到的隻是小姐的身體而已,而阿天沒準把人家的心都給拿到手了。”
“切,身子爽就得了,要心有個屁用。”下山豹撇撇嘴道。
“討厭啦你……”他身旁的妞兒不依的撒嬌道。
……
夏天扶著雯雯去了盥洗室,等她重新補完妝之後,才又陪著她一起走回來。
就在這時,夏天忽然見到一位小姐溜進了一間包廂,“咦,她不是今晚陪義信的那位阿喵?可是她進得那間包廂卻不是我們那間呀。”他心中很是納悶道。
回到包廂,果然就見陳義信身邊的那個妞兒不見了,他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發呆。包廂裡的其他大哥唱歌喝酒調情,各有各忙,卻根本沒有人來關心一下。
夏天心中有些不痛快,直接問陳義信道,“義信,你的那位阿喵呢?”
“她說喝多了,要去廁所。不知道搞什麼,都十分鐘了,還是沒回來。”陳義信雙手一攤道。
夏天點了點頭,“算了,不用等了,我剛才看到她已經進了彆的包廂了。”
“什麼,她怎麼能這樣子,我們不是已經付了錢嗎?”陳義信聽完,霍的站了起來,很是不爽的道。好容易來俏佳人見識一下,沒想到卻被小姐放了鴿子,想起來還真是窩火。
“你那麼生氣乾嘛,要不讓雯雯陪你?”夏天見他一臉怒氣的樣子,心裡也有些膩歪的道。這臭小子為個風塵女子竟然就這麼生氣,自己還怎麼放心把妹妹許配給他。
“天哥你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生氣沒人陪,隻是生氣被人放了鴿子。”陳義信連忙擺擺手解釋道,“你看那些大哥的妞兒都那麼聽話,要喝酒就喝酒,要唱歌就唱歌,沒人敢不聽話的。我這位阿喵可好,一直對我擺冷臉子,現在更是消失無蹤了。”
“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先惹到人家了?”夏天又問道。
“沒有呀,我哪敢亂動,隻是和她聊天嘛。她就跟我說了兩句話,完了就不再理我了。”陳義信鬱悶的道。
“跟你談什麼了?”夏天好奇地問道。
“她問我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生意的。”陳義信如實回答道。
“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如實回答的呀,邵氏的助理燈光師嘛。”
“我明白了。”夏天一拍腦袋道,這些小姐多半都是勢利眼,眼睛都盯著那些大老板、大豪客,又怎麼會看得上陳義信這樣的窮小子。
陳義信此刻也明白了,那個阿喵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人家就找個借口溜之乎了。
“天哥,她們也太看不起人了,得找她們理論理論才行。”陳義信生氣的一拍桌子道。
“有什麼好理論的,打鐵還需自身硬。等哪一天發了大財,你讓那個阿喵跪在地上舔你腳趾頭都行。”夏天說道,“行了,彆生氣了,不過是個俵子而已。她不陪你我陪你,來,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