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寬鬆,沒想到正好方便謝聿白乾壞事。

沈歲桉臉頰泛紅地咬住下唇,交叉扣住的雙手無意識地鬆開。

那層衣料被往上推了推,手心嫩軟的觸感讓謝聿白的呼吸更為粗重,眼角染著緋紅。

沈歲桉被他摸得身體軟得像水,雙手無力地垂在男人肩膀後,抑製不住的嚶嚀從張開的紅唇中溢出。

謝聿白性感的喉結不由地滾了滾,一團撲不滅的火在體內燃燒,渾身的肌肉緊繃,充滿了力量感。

細細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天鵝頸和肩頸部,似隱忍又似放縱。

“彆……”

話音未落,儘數被堵回去。

“為什麼?”男人眸中的欲毫不掩飾,眼皮子微微耷拉,聲線委屈。

不過片刻,便繼續吻她,撩她,勾她,“寶寶不想我嗎?不想……要我嗎?”

“沒、沒洗澡。”

這話說的她都不好意思。

男人眸子閃了閃,將她的雙腿盤在他勁瘦的腰間,托著她朝浴室走去。

“一起洗。”

又輕輕咬了咬她紅的滴血的耳垂,狐狸眼內瀲灩著戲謔和惡趣味,“寶寶還害羞呢?”

這下,沈歲桉連白皙的脖頸都染著一層緋紅,偏偏嘴硬“哪有。”

謝聿白的眼眸捉狹,拉長語調“哦”了聲,惡劣味十足,卻又一本正經道“是我看錯了。”

“……”

“你放開我,我自己去洗。”沈歲桉軟綿綿地趴在他肩上,不痛不癢地掙紮兩下。

謝聿白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低聲威脅“彆動,要不然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

沈歲桉哼哼唧唧,不吭聲。

“在心裡罵我什麼呢?禽獸還是流氓?”謝聿白見她這副孩子氣,忍俊不已。

沈歲桉自動閉麥。

“夫人可彆忘記了,我們領證了,如今做的一切可是夫妻義務,合法的。”

沈歲桉頓下,後小聲嘀咕“沒忘。”

謝聿白揚了揚眉,單手托著她,另隻手拿著從空間內掏出來的小夜燈,指尖微動,“啪”的一聲,暖色係的光暈染開來,將周圍一片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