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傲嬌地哼了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享受著男人的服務。

至於前麵的兩人,早就見怪不怪。

最重要的是,他們壓根聽不懂兩人到底在講些什麼。對此隻能說一句,不愧是大佬,說話都這麼有藝術含量。

接下來兩天,他們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其餘時間全用在了趕路上。

一路太過順利,反而讓幾人心懷忐忑。

“我怎麼感覺現在這個場景就像語文裡常用的修辭,就鋪墊和伏筆,演繹了暴風雨前的平靜。”肖曉左右張望幾下,不確信地問,“我們真的快到七區了?”

鄭青生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的路線,點頭“不出意外的話,後天我們就能平安到達七區。”

路海有些恍惚地搓了搓臉,“有點不真實感。”

“是吧是吧。”肖曉像是找到了知己,“而且一路上的喪屍對付起來也沒有傳的這麼難。”

她都快飄了。

“所以說,你們真的不是七區的那幾位?”

杜卓一句話突兀地插進來。

空氣瞬間陷入沉寂。

左心如奇怪地看他一眼,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對這個如此執著,“我們一開始就沒說過是啊。”

“大佬說了……”

“既然加入了我們,稱呼就要保持一致。”這是入隊伍第一天肖曉說的,以至於現在杜卓也這麼喊,都喊順口了。

關己微微一笑,“可能你聽錯了,大佬的原話是「那你又怎知我不是七區的那幾位」以及「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解釋」。”

杜卓“……”

“這句話的意思不就表明肯定嗎?”

這還能有其他意思?

“……”

“是嗎?”肖曉,路海以及關己三人異口同聲地問。

左心茹投來同樣的疑惑。

鄭青生和徐世相視一眼,想起了那天謝聿白和沈歲桉談話時,裡麵似乎有「到了七區……」的字眼。

嘶,

早知道今天要考,他們就記記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