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白屈指敲了下她光滑飽滿的額頭,嗓音頗為無奈“你忘記之前壞過一次牙了?要是再壞,就找不到醫生給你補了。”

“我自己就是醫生。”沈歲桉鼓著腮幫子,不滿地嘀咕。

“嗯?”

“雖然是半吊子,但是名副其實。”

謝聿白隨意地揉了揉她的腦袋,沒好氣“彆以為我不學這個專業就不知道,你那分明是臨床,和牙醫就像街坊鄰居,你會不會我還不知道?”

“……”

沈歲桉被他按的腦子發沉,咬牙“謝聿白!發型要被你揉亂了。”

“待會兒再給你紮。”謝聿白說的滿不在乎,再次上手揉了下。

“……”

【不是,我嘞?】

吞吞等了半天,發現沈歲桉壓根沒有理它的打算,不由瞪大眼睛,爪子指了指自己。

【欸,你怎麼這麼沒耐心?】

【你說兩句軟話,不行的話,一句、一句總可以吧?】

【實在不行,就說一句什麼都行,我能不同意?】

【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

【太可惡了!】

【我要跟你絕交!!】

【最少一分鐘!】

【我走了?】

看著正忙著的沈歲桉,不死心地又強調一遍,【我真的走了?】

沒人應。

【我真的真的走了?】

依舊沒人應。

好好好,這樣是吧?

它要是在眼巴巴湊上來,它就不是人。

暗暗下了決心,吞吞特地大著聲音哼了哼,不等它離開,倏忽發現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

它的眼睛頓時亮了。

是吵架了吧?

它不管,一定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