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的感受。
她描述不出來。
隻是細細品味時,仍殘留苦澀和悲痛。
謝聿白的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頭頂,“沒事的,我在。”
“有什麼事,我在前麵扛著呢。”
“沒有,我……”她悶著聲調,“就是突然覺得有些許孤單。”
夢裡的她,似乎很孤寂……
就像,失去她的他一般……
謝聿白笑著打趣“夫人,我們可是在一個戶口本上的。”
“啊?”沈歲桉不解地抬起腦袋,“我知道呀,所以捏?”
謝聿白捏了捏她臉頰上的軟肉,又嫌不夠一樣,低頭吻了下她的唇角,“所以,在我死之前,哦也不對,哪怕我死了,你也在我戶下。”
“呸呸呸!”沈歲桉不滿地看著他,“說什麼胡話,我告訴你啊,你要是真死了,我就拖家帶口改,唔……”
未說完的話儘數被男人堵住。
謝聿白微微上挑的眼尾此刻泛著猩紅,掌心扣住女孩脆弱的天鵝頸,與她唇齒糾纏。
呼吸交纏,曖昧滋生。
沈歲桉稍稍仰著腦袋,雙手按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任由他肆意妄為。
她的長睫顫了顫,宛如展翅而飛的蝴蝶,盈盈水眸蕩漾著瀲灩秋波,茶色的瞳孔像浸了水的琉璃珠,絢爛奪目,此時倒映出男人動情的樣子。
“乖,閉眼。”
暗啞低磁的嗓音響在耳畔,沈歲桉想了想,乖乖地閉上眼睛。
謝聿白的手指緊了緊,又怕弄疼了她,放輕了力度,冷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與栗子色的發絲成了反差。
他沒有閉眼,炙熱的目光一直流轉在女孩的容顏上,貪戀又癡迷。
她對他有一種特彆的吸引力,也是致命的。
而他根本生不出反抗的心……
明知道她說的話是刺激他的,他心中還是莫名湧出一股氣。
他沒死,她就隻能是他的……
隻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