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Daddy Val身為領主很稱職,隻是遇到了一個更稱職的(2 / 2)

下意識地往身邊咯咯笑著摘掉自己帽子的惡魔女郎身上看了一眼,人類有些不好意思地從她胸前移開視線,盯著瓦倫提諾的鞋尖輕輕點點頭:“如果……可以的話。”

“彆客氣,甜心,這都是你應得的。”緊緊盯著這個來到地獄的人類的瓦倫提諾甚至沒有向身邊的蜘蛛惡魔轉一下頭,“安吉寶貝?你能好心地幫幫她嗎?”

這回安吉爾真的把氣歎了出來。他翻了個白眼,搶在自己的老板失去耐心看向自己前露出諂笑,俯身緩慢地蹭著紅色的長風衣,用不可思議的姿勢爬過瓦倫提諾的腿,向不安地抱臂的人類女性爬去:“當然,sir~”

他的四隻手臂靈巧地踩著音樂的鼓點排列移動著、就像一隻蜘蛛收割蛛網上的獵物一樣逼近愈發緊張的郵遞員,然而當他把被粉色漆皮手套覆蓋的手搭上人類郵遞員聳立的肩膀,嘲弄戲耍般附在她發紅的耳廓邊輕咬時,他低聲說出的話卻充滿著疲憊和冷靜:“好了,妹子,就隻是……彆反抗。讓我來做所有事,讓他得到所有想要的,然後你就不會受傷……不會太重。”

“okay.”她回答的聲音是如此溫順而充滿懇求,側頭將身體倚向他,就像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謝謝你。”

安吉爾無奈地低笑了一聲——因為這也是瓦倫提諾的嗜好之一。

“你喜歡音樂嗎?”他爬到了輕輕點頭的人類女性背後,用下麵的一雙手扶著她的腰,引導著她隨著音樂的韻律搖擺,並用上麵的一雙手攀撫在她的上身,沒有直接接觸到那些會引起她緊張的部位,直到她的身體漸漸放鬆,仍由他脫去那件郵遞員製服,掀起下方的緊身黑色背心,他才用手推擠擰壓著,把她的上半身展示給俯視著他們的蛾子,同時放開了她腰上的雙手,開始下推她真的很難看的也不舒服的製服褲。

“No,please.”這個仍舊有些害羞的人類試圖側身把自己埋進後方惡魔蓬鬆柔軟的絨毛裡,卻隻是撞進彎腰迎接的蜘蛛惡魔張開的嘴裡,被他用不可思議的吻技吸引了全部注意,忘記了自己原本的打算。

蜘蛛惡魔戲耍般擺弄著她的身體,就像擺弄一個配合的洋娃娃,將她的一切展現在已經開始隔著褲子在凸出的長度上滑動的惡魔領主麵前。然而不知覺間,他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就像他也想要這個,就像他的身體也開始失控地追逐著掌控她所帶來的快樂,就像她是他一直渴望的一切。

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安吉爾看著被自己推到趴在瓦倫提諾腳邊人類,正好也撞見她側頭回望的眼睛,裡麵的迷茫困惑在看到他的瞬間變得充滿了信任和安心——然而這隻讓蜘蛛那本意是幫她放鬆好麵對之後飛蛾惡魔的殘暴的動作帶上了更多的私情,頂撞著她的腰也開始不再專業,他俯身想湊到用低嗚呼喚著他的人類麵前再次用他引以為傲的吻技安撫她,但瓦倫提諾已經用自己尖銳鋥亮的高跟鞋尖抵住她的下巴,強行把她的臉轉了回來。

“Is she wet enough?”已經放出自己非人又猙獰甚至還穿著幾個金珠的長度,閒散地用一隻手泵著自己的瓦倫提諾看起來非常享受這場秀。

“呃,”對領主的恐懼讓安吉爾稍稍清醒,他抬頭看看瓦倫提諾,又低頭看了一眼明顯被他的長度和寬度嚇得瑟縮了一下的人類,硬著頭皮冒著被懲罰的縫隙試圖為他們拖延更多的時間,“我覺得……可能還不夠?她不是惡魔,val,我……”

突如其來的急刹打斷了安吉爾的話,令他和地上的人類一起向後倒去。下意識把手撐在旁邊座椅底部的郵遞員被上麵插座邊緣劃傷了手心,發出一聲悶哼。第一時間穩住自己的瓦倫提諾按下了通話鍵,不用他開口,對麵的司機驚恐的聲音就已經傳了出來:【“非常抱歉,瓦倫提諾先生,前麵路況有些……複雜。那群天使的清洗要到了,很多惡魔都開始……”】

“你覺得我關心這些嗎?”以殘忍著稱的領主的聲音足以凍結所有聽到他話的惡魔血液,哪怕知道和自己沒有關係,查看著人類手上的傷口的安吉爾也忍不住顫抖,和旁邊抱在一起的惡魔女郎一樣將頭深深地低下,沒有注意到人類女性好奇思考的偏頭和眨眼。

被打斷氣氛的飛蛾惡魔持續散發的低氣壓讓他們難以呼吸,然而將手掌從蜘蛛惡魔微微發抖的手裡抽離的人類的下一個動作讓瓦倫提諾的注意力再次轉了回來:她抬起受傷的右手,讓傷口裡流出的血液從掌心淌下,並伸出舌尖點在手腕。安吉爾以為她是想要接住它,但很快他便發現她的舌尖總是領先這滴血一步,像是在為它引路一般,讓他的嗓子莫名乾燥起來。

隨著她的動作,她那承載著血液的手探向重新露出邪惡的笑容的領主,當她挑眼從這滴格外甜美的血液看向瓦倫提諾時,飛蛾惡魔的耐心終於到了極限。他掐著人類的脖子把她從安吉爾懷裡提起直接按在自己身上,並在她被直接開拓到極限的尖叫裡卷走那滴已經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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