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蛇和電視機,很難說到底誰更擅長捕獵(1 / 2)

《(地獄客棧)地獄郵遞員》全本免費閱讀

“所以,這是真的嗎?你真的讓一個人類那麼‘幸運’地從你手裡逃跑了?”剛走進他們三人共享的休息室就被3V組合中唯一的女性惡魔領主用誇張的語調戳中痛腳的瓦倫提諾發出的不悅的咕噥無疑佐證了她的疑問,讓這個如娃娃般的女惡魔薇爾薇特在沙發上和另一位惡魔領主發出爆笑,“我不敢相信!我剛剛還在跟Voxy說‘不,那不會是我們的Val,每一個被他釣上鉤的惡魔都逃不掉,更何況一個天真的人類了’,但是……我!不敢!相信!”

“早告訴你了,Vel,我的情報不會出錯。”頭部由一個巨大的電視機屏幕組成的惡魔領主沃克斯不在意走到他們麵前沙發上坐下的瓦倫提諾那陰沉的表情,譏諷地嘲笑道,“你有用上你的‘棍子’嗎?你應該用一些比你的煙更粗的東西釣住他們的——等等,你不會已經把你的棍子用上了吧?而它還是不夠粗到勾住那個人類?”

兩個幸災樂禍的惡魔領主再次發出了爆笑,卻隻是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的瓦倫提諾表情更加陰鬱危險:“在我把這根棍子釘在你的屏幕上的時候,我可沒見你抱怨過它細,Voxy寶貝。”

“而我們可沒有讓一個已經□□到身上的人類跑掉的‘戰績’,告訴我,Val,她是帶著你那根引以為傲的棍子一起跑了嗎?這是不是意味著之後隻能讓我在上麵了?”

電視機惡魔的話幾乎要讓飛蛾惡魔給他的屏幕多添上一個漂亮的洞,可倒趴在沙發上的薇爾薇特的話拯救了這個屏幕:“不過公平地說,自從我們下地獄之後也沒見其他人類掉下來過,至少不在這個環。所以,Val是我們之中唯一一個死後還乾到過人類的。”

“你什麼時候喜歡‘公平’了?”掌控著這個環90%以上的媒體渠道的電視機惡魔瞥了一眼背叛了自己陣營的女惡魔,“更何況,你隻是讓Val看著更可悲了。那麼多年來第一個掉下地獄的活著的人類,多珍貴而有趣,你知道我們可以用她做多少節目嗎?而你,你都已經把她弄到了手上了還能被她跑了,你他媽的到底在乾什麼,Val?”

“閉嘴,蠢貨。”成人影業的大亨點燃了一根香煙,甜膩的氣味暫時緩解了他的煩躁,“這不能全怪我,她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噢,你是說她的‘好運氣’?”沃克斯在自己的屏幕邊勾了勾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給這個詞打了個明顯的空氣引號,引來了對他的屏幕一個高速飛來的煙灰缸,“拜托,Val,如果她的運氣真的那麼好就不會掉下地獄了。”

“是嗎?那你怎麼不試試自己去抓住她呢?”把煙狠狠壓滅在電視機丟回來的煙灰缸裡的瓦倫提諾譏諷地反問。

“我可以嗎?”一下子興奮起來的薇爾薇特翻身而起,激動地把她的小刀握在合十在臉邊的雙手中間,眼睛裡閃耀著星星,“一個活生生的人類做成的洋娃娃,我一直想要一個!”

“不,Vel,我要用她做宣傳節目,記得嗎?你的娃娃秀收視率並不高。”

“那你就讓它們提高呀,這不是你最擅長的工作嗎?”

“事情不是這麼搞的……”

“她是我先發現的,”瓦倫提諾打斷了兩個已經開始討論抓住人類之後的安排的惡魔領主,用最嚴肅黑暗的聲音強調道,“你們不能使用她——直到我徹底玩完她,或者我允許你們這麼做。”

“嗷~~你知道到那時她就不剩什麼東西給我們玩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無趣了?那個女孩真的那麼讓你生氣嗎?”薇爾薇特撅起了嘴,她身邊的電視機惡魔則無奈地咂了咂舌,“我猜你至少會用她給我們拍一些有趣的節目吧?”

低沉的嗤笑著,瓦倫提諾的煙頭隨著他的吸氣明亮地閃爍著,強調著他那沒有說出口的邪惡計劃:“你根本不知道我要對她做些什麼……!”

“嗷……”熟知他性格的薇爾薇特和沃克斯一起沮喪地哀歎起來,“至少分給我一根手指吧!”

……

潘修斯爵士遵守了他的交易。他給了這個穿著像個妓女的人類安全的房間;一張本該屬於他的四柱床——他沒有預料到自己會有客人的情況,而他也不想讓自己成為惡魔第一次和人類的交易顯得如同蛋妖們的休息室那樣廉價;和沒有任何打擾的休息時間。他本以為這會很艱難,不去看看這位來自活人世界的崇拜者,但他的飛船和武器在之前事故之後並不樂觀的情況,以及即將到來的大清洗則讓他很快沉浸在自己藍圖和實驗中。直到蛋妖們嘰嘰喳喳地告訴他那個人類已經清醒,他才從自己的工作裡抬起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結,昂首傲慢地對他的仆人揮手,示意他們把自己的交易對象帶過來。

她換了衣服,穿上了一條至少能夠擋住屁股的褲子。謝天謝地,儘管在地獄呆了很久,潘修斯爵士還是對那些沒品的暴露著裝風格很是嫌棄,倒不是說他不喜歡引領這個風尚的瓦倫提諾——他很欣賞他,希望自己能有朝一日成為比肩他的領主,但他不得不承認無論他怎麼努力,都很難坦然自若地去欣賞瓦倫提諾身邊的“工作者”的著裝。

而這些這個人類並不需要知道,畢竟她是他的崇拜者,不是那個成人帝國的惡魔領主的。清清嗓子,潘修斯爵士背著手,遊動著自己蛇身從高處的台階上滑了下來:“Well well well,看來我們的客人終於醒了。我可以大膽假設你有了一個美妙的睡眠嗎,小姐?”

“是的,偉大的潘修斯爵士,”很好,看來她還沒有失去之前磕嗨的記憶,“我無法向您描述我有多感激您能提供如此舒適而美妙的房間,我從不敢設想我能得到比安全的庇護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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