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如果你在賭場過於招搖,你或許會被響尾蛇盯上(2 / 2)

“你就隻換這點?”蜘蛛惡魔眼角抽搐地說,“妹子,你是在想讓我出醜嗎?”

人類郵遞員無辜地眨了眨眼:“但是我身上隻有這些了。”

“你之前賺的錢呢?你不是很擅長……該死,Val那時候都拿走了是吧。”揮手打斷不明情況的潘修斯爵士對“Val”這個名字的發問,安吉爾從路過的魅魔服務員手上的托盤裡拿走了三杯免費的氣泡酒,分彆遞給了潘修斯和人類郵遞員,“下次如果你隻換這點小錢你可以直接跟賭場的工作人員說,他們胸前和屁股裡一般都夾了幾枚籌碼的。”

“謝謝,但我不喝酒。”婉拒了蜘蛛遞來的氣泡酒,郵遞員說,“你知道我最好讓我的腦袋保持清醒。”

“Hum,那就有更多的酒給我了。”聳聳肩把一杯全部倒進自己嘴裡,安吉爾把空杯子放進另一個路過的男性魅魔服務員的托盤裡,並在他被特製的緊身製服包裹的結實屁股上摸了一把,這才壞笑著看向翻白眼的潘修斯和人類郵遞員,“所以,你們想從哪裡開始?不過得先告訴你們,這裡要上桌,哪怕是最基礎的輪盤賭一手最低也是1000,所以基本上你們隻能先玩老虎機了。”

“就趕緊把你這寒酸的籌碼投進那個機械裡然後結束這一切,我還有正事要做。”明顯也對人類郵遞員隻換一枚籌碼的行為感到無語的潘修斯無聊地啜飲著自己的氣泡酒。他這完全對這名人類詭異的好運氣一無所知的態度讓蜘蛛惡魔有些納悶地挑起了一邊眉頭,而人類郵遞員隻是輕輕一笑,把這枚籌碼和自己的手一起放在了魔蛇手裡,“潘修斯爵士您對機械的了解總是比我多,而且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服務您,請您來教導我它是怎麼正確地工作的吧。”

“Well,既然你這麼說了。”棒球帽上的眼睛都要笑得看不見的魔蛇隨意地選擇了一台最符合他品味的老虎機,把格外溫順地放下背包的人類放在自己的蛇尾上,把這枚籌碼丟了進去,在高速變換的圖案裡咕噥著隨意按著他也不是很明白有什麼用的按鈕一邊解釋道,“我相信這是一個概率抽選的遊戲,如果你在按下某些按鈕後讓每一列的圖案按照一定的規則排序,那你就能……”

“JACKPOT!”

突然填充了整個屏幕的頭彩提醒和爆發的慶祝光效以及打在潘修斯身上的聚光燈把這位魔蛇的頭發都嚇得炸了起來,然後被身邊享受著免費酒水的安吉爾噴了一頭。瞬間圍聚在他身邊的小惡魔服務員們一改之前隨意的服務態度,畢恭畢敬地為他和安吉爾遞上了乾淨的毛巾,輕聲詢問他們是否需要使用為貴賓準備的帶有獨立盥洗間的休息室和免費的替換服裝。

不知怎麼地就把這個係列的累積達到10萬元的獎池清空的潘修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重新被發到自己手上的籌碼——這已經不是寫著100的黑色籌碼,而是10張印花精美寫著1萬的金色籌碼,隻要他在任何賭桌或者老虎機邊坐下,就會有熱情的侍從來詢問他要換成多少小麵額的散裝籌碼。

對他殷勤獻媚的不僅隻有賭場的服務生,更多的是同來賭場想蹭一點好運的客人和一些衣著性感來勾搭客人的服務行業男女們。縱使潘修斯再怎麼喜歡受人矚目,這過分地殷勤和那些趁亂在他身上揩油的手也讓他有些不堪其擾。然而在賭場維持秩序的地獄犬保安的護送下離開這混亂狂熱的人群後,潘修斯才發現那幾隻手屬於身邊壞笑的蜘蛛惡魔。

“乾嘛?借你點好運氣而已。”被抓包的安吉爾非但沒有道歉,反而叉腰搓著指尖用半個大廳都能聽見的音量大聲笑道,“那句話怎麼說來著?Lucky snake,lucky ass~”

“我很確定沒有這個俗語!現在,請你把你的手離我遠點,否則你會從我這得到教訓,非常疼痛的教訓!”

“噢~~我喜歡硬邦邦的疼痛教訓,但是給我們得到頭彩的老板一點尊重——看來我隻能摸摸你可愛的魅魔的小屁股了。”笑著伸長手把背著和賭場格格不入的大包的郵遞員攬到懷裡,安吉爾用一隻手揉搓著她的棒球帽,把它壓得更低,一邊誇張地擠壓著她身體的其他凸起部分,同時壓低聲音附在她耳邊告誡道,“你搞得太誇張了,低調點。還有壓低你的帽子,彆讓其他惡魔發現你不是個化人的魅魔——本來就你穿得這樣還能在賭場釣到惡魔也確實讓人懷疑,還好你帶來的是那個土老帽,換成是我……”

安吉爾的悄悄話沒有結束就被一甩尾巴的魔蛇把懷裡的人類卷了回去:“彆碰她,你這肮臟的婊子!”

潘修斯嘶嘶的警告和整理人類郵遞員淩亂的衣著的舉動讓蜘蛛惡魔無趣地翻了個白眼:“隻是提醒你一下,她也乾一樣的活,老家夥。”

“那是……不一樣的,她更有品位。”咕噥著抓著人類的手臂隨便找了一個賭桌坐下,急於避開話題的潘修斯甚至都不知道這是在玩什麼,但是很快他就發現無論他玩的是什麼,他總是贏多輸少,不是說他不會輸,但下一把或者下兩把,他都會連本帶利地贏回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他的手氣好得有些詭異。

1萬的金色籌碼變成了代表5萬的黑金籌碼,5萬的黑金籌碼又變成了代表10萬的銀色卡片,在魔蛇身邊圍聚的人越來越多,每個人都想來看看這個用100翻到100萬的惡魔到底有什麼本事,或者抓住他出千的馬腳給他一番教訓。可惜要麼是他大智若愚狡猾非常,要麼是他真的隻是純粹的運氣好,哪怕最精明的賭徒和賭場監管都沒法從他這裡找到一點線索。

當他的一百萬翻到了兩百萬,儘管還是沒有發現他出千的跡象,但賭場的經理還是帶著幾個身強力壯的地獄犬保鏢走來半強迫地請他們到一間豪華的休息室,請求當場檢查這位郵遞員的大包,這毫無疑問地引起了這些客人的不滿——

“不好意思,先生們,你們是在懷疑我,偉大的潘修斯爵士需要靠著一個女人的包來作弊?難以置信!這是個不可接受的奇恥大……”

“閉嘴老頭子,你他媽的話都不會說,我來。”一掌把文縐縐的維多利亞時期出來的紳士推開,夾著賭客送來的煙上前的安吉爾深吸了一口,然後把它們都吐在了高大的地獄犬臉上,“都他媽給我聽好了你們這群軟屌搞一次就想鎖一輩子的狗子和該死的小惡魔,你們從我們進來開始就用你們那些小魔術在我們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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