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聲音,明明是那麼溫柔啊。
雖然她強,但是她傻啊。
她不會傷害他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她剛剛也是為了他好。
既然已經知道這種方法不適用,那這種讓他感覺不適的方法就不會再出現了!
他輕輕揪住了齊木加奈的衣服,答道:“好,姐姐要保護我啊,我害怕。”
又強又傻又善良的少女,剛好給他當免費的保鏢。
萬一那個孩子真的再出現在他身邊,她還能幫他抵擋一陣。
被保護的同時還能尋找許願石,一舉兩得。
有些不放心,他又弱弱道:“這個刀,我害怕,姐姐可以不用了嗎?”
“好的哦~”齊木加奈說著把鬼舞辻無慘摟得更緊,手上用力,幾乎要把他的骨頭壓碎。
又傻又強說誰呢?還有沒有點自知之明了?
“哢嚓——”伴隨著細微的聲音,鬼舞辻無慘發現自己的肋骨被壓斷了。
他本想賣波慘喊疼,但是意識到可能會暴露自己超強的恢複力後,他默默閉了嘴。
斷幾根骨頭就斷幾根吧,反正馬上就會長好。
等到他得到許願石,等到他無敵,他一定要把今天受到的屈辱百倍千倍奉還!
“哢嚓——”剛長好的肋骨又斷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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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橫濱港口出現了一艘不符合當前時代的船。然而無論是船上的乘客還是港口的工人都沒有對此表示疑惑。
船上,富岡義勇眺望著遠方,臉上沒有表情,但卻讓人感覺到一絲肅穆。
在他頭頂,一隻烏鴉盤旋著,喊著它已經重複了數遍的話:“嘎嘎嘎——發現了,發現了,發現了!就在這裡,就在這裡,就在這裡!”
“好吵啊!俺已經知道了!”嘴平伊之助從甲板上站了起來,怒氣衝衝,一邊喊著一邊跳起來,試圖抓住空中那隻讓他煩躁的烏鴉。
“伊之助!”灶門岩治郎緊跟著站起來,一把抱住了嘴平伊之助的腰,“不要打擾富岡先生啊!”
“噓——噓——噓——”他一邊哄著,一邊把嘴平伊之助往我妻善逸的方向拖去。
然而嘴平伊之助卻不聽話,他掙紮著反駁道:“俺才沒有打擾!打擾的是這隻鳥!吵啊!”
聽著他明顯比烏鴉高N個分貝的聲音,灶門岩治郎狠了狠心,一邊用眼神朝我妻善逸求救,一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妻善逸見狀一陣偷笑。
四肢亂舞的豬頭少年看起來好搞笑啊!
他幸災樂禍著起身,幫著灶門岩治郎一起控製住了嘴平伊之助,把人按在了甲板上。
豬頭少年還不放棄,依舊掙紮著。三人鬨做一團,雖然還有些聲音,但和剛剛嘴平伊之助的大吵大嚷比起來,明顯安靜了許多。
一旁,灶門彌豆子從箱子中探出了半個身子,她眨巴了下大眼睛,像是好奇一般看著三人的鬨劇。
雨已停歇,烏雲散去,月光灑落在四個孩子身上,讓看到的人都心情愉悅起來。
這邊美如畫,而另一邊,氣氛卻明顯不同。
船頭,富岡義勇一手按著日輪刀,一副隨時可以進入戰鬥狀態的樣子。
在他身旁,煉獄杏壽郎神情嚴肅,也眺望著遠方。
頭頂,烏鴉依舊重複喊著剛剛的話,聲音一聲比一聲激動。
他們幾個是在完成任務後偶遇的,原本正好結伴坐船回去,可是途中卻收到了關於鬼舞辻無慘的消息。
消息不等人,一旦錯過這次,再想知道鬼舞辻無慘的消息還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所以他們當機立斷,立刻掉頭來了橫濱。
至於一同在船上的灶門岩治郎等人……
“你們留在此處不要動。”富岡義勇說道。
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被告知這趟行程的凶險,我妻善逸聞言立馬點頭如搗蒜:“我一定不會下船的!”
船下有惡鬼,船上有彌豆子,他當然當然不會下船的!
而在他身下的嘴平伊之助一聽這話,卻是更加奮力掙紮起來。
終於,他掰開了灶門岩治郎的手,把自己的嘴解放了出來:“不要!俺不要留在這裡!俺也要去!俺也要殺鬼!”
富岡義勇看著他,思索一秒,掏出繩索把他捆了起來。
這樣就好了。
他麵無表情地拍拍手,轉身下了船。
“唔唔唔——”嘴平伊之助還不消停,像魚一般在夾板上跳躍著。
我妻善逸則是跑到了灶門彌豆子身旁,小聲說道:“彌豆子醬~我們就乖乖在這裡哦!我保護你哦!我們不下船的哦!”
灶門彌豆子似懂非懂,她看了看我妻善逸,還是把視線投向了灶門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那邊,他見富岡義勇直接下了船,便又看向了煉獄杏壽郎。
“啊哈哈哈哈哈——”煉獄杏壽郎笑著拍了拍灶門岩治郎的肩膀,“這裡就交給你了!”
“啊?”
“你們在這裡等待大部隊,我們先去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