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可彆壞了我的好事,否則有你好看的。”尖銳的男聲在這安靜的竹林裡,顯得格外的刺耳。
生怕這個傻家夥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就把這個金坨子給放走了。
那個黑衣人可是說了的,隻要自己把這個女人弄到他那裡去,就會給自己500兩黃金,那麼自己可就發達了。
若不是自己一個人不能成事,自己又怎麼會叫上這個傻子呢,若是他這次敢破壞了自己的好,是看自己怎麼處置他。
“可是。”憨厚的男聲猶豫了一會兒,還想再說些什麼。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那個尖銳的男聲給打斷了,那個人惡聲惡氣的對著他說道:“呆子,這次你若是敢壞了我的好事,那我就叫三叔趕你出家門。”
很顯然,他的話鎮住了那個憨厚的男人,也不敢再說些什麼了,隻能整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裡出神。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了許久,等到了第三天的晚上,終於
在一個荒僻的懸崖邊停了下來。
“人呢?”一個戴著黑色麵紗的黑衣男人冷冷的盯車那個尖銳聲音的男人說道。
“在馬車上呢?”隻是那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也不再尖銳了,而是點頭哈腰的對著那個戴著黑色麵紗的男人。
他這麼一說完,那個戴著黑色麵紗的男人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走到了馬車前麵去,想要把裡麵的人給帶出來。
“等等,那個?”尖銳聲音的男人突然擋在了馬車的簾子前麵,一臉猥瑣的看著那個戴著黑色麵紗的男人,拿出了自己的手,在他麵前晃了晃。
他可不能就這麼讓那個戴著黑色麵紗的男人把這個金坨子給帶走,他要是直接帶著就這麼跑了,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所以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其他沒有看見,就在他擋在那個男人麵前的時候,那個戴著麵紗的男生很是陰冷的看了他一眼,眼裡的殺意儘顯,可惜他還傻傻不自知。
“大哥,咱也是做買賣的,這手交錢一手交貨是人之常情嘛。”尖銳聲音的男人一臉諂媚的看著那個帶麵紗的男
人,對他眼中的殺意,毫不知情。
“錢是沒有,不過這裡命倒是有一條。”戴著麵紗的男人陰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拿著自己的劍狠狠的插入了那個聲音尖銳的男人的小腹中。
“你,你。”聲音尖銳的男人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顯然是不可置信,自己就這麼一劍被他給刺死了。
也是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很不甘心,他的500兩黃金都還沒有拿到手,倒死惦記的都隻有那500兩黃金。
憨厚聲音的男人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了起來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生怕那個戴著麵紗的男人會發現他,把他也給殺了。
對外麵的一切動靜,柳霜若都是知道的,不過她對於那個尖銳男人的死一點兒都不在意,覺得他也是活該,都是貪婪惹的禍,一點兒都不值得同情。
戴著麵紗的男人丟過了自己手中的劍,還有些嫌棄的從自己的袖子裡拿出了一張帕子,擦了擦手,仿佛剛才碰了什麼臟東西一樣。
他大步走到馬車前,猛的掀開了簾子,躺在馬車裡的柳霜若頓時就繃起了神經,整個人都蓄勢待發,做好了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