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狐狸就會露出尾巴。
終於,在柳霜若守在王府,半個月之後的一個夜晚,看見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人從王府飛奔而去。
柳霜若立刻就反應過來趕緊隨著那個身影而去。
不過那個人似乎特彆的警惕,時不時的就會觀察四周,不過柳霜若卻總覺得他那黑色麵紗之後的麵容格外的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見過的。
可是她仔細的想了想,搜羅了一下,但是始終都描繪不出這個人的模樣。
那個人大約走了一刻鐘左右,在一處宅子裡停了下來,這下子便更是警惕了,一定要確信這後邊沒有人才進入。
柳霜若也不好跟得太緊,隻等他進去了之後再繼續在這宅子裡尋找著。
不過好在這宅子也不算很大。很快便找到了那個人的所在處,隻見他正在和一個穿著銀色長袍的男人說著話。
柳霜若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屋頂,不敢發出一絲的響動,輕輕的掀開了這屋頂上的兩個瓦片附在上麵,聽著他們兩個說話。
“這次你的事情做得很好。”隻聽見那個銀袍男人對著黑衣人說道。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拿到解藥。”黑衣人很是激動,眼神裡閃過一絲複雜。
但是終究很快就隱過去了,臉上又重新恢複了堅定,急切的對著那個銀袍男人說道。
但是那個銀袍男人並沒有說話,隻是輕聲的笑了起來。
因為是背對著那個銀袍男人的,以至於的柳霜若並沒有瞧見他臉上的表情,隻聽見了他那低沉的笑聲。
“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拿到解藥。”看到那個銀袍男人久久不說話,黑衣人也是有些著急了起來,所以這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急衝。
過了一會兒銀袍男人也停止住了自己臉上的笑意不過這嘴角的弧度卻是久久也沒有停下來,似乎很滿意黑衣人的態度。
“彆急,隻要你乖乖為我做事,解藥是遲早的事情。”銀袍男人微微偏轉過了頭,對著黑衣人說道。
這是柳霜若在上頭,才看清那個銀色衣袍男人的臉,不過令人難解的是他的另外一邊臉上卻是帶著一個巨大的麵具,很是猙獰恐怖。
有柳霜若卻總覺得這個男人的眼裡帶著絲絲邪氣,總覺得哪裡有些怪異。
“不行,你得先把解藥給我,湘兒,現在難受的恨,若是不給她解藥,她恐怕比死了還要難受。”黑衣人終究還是沉不住氣,很是生氣的對著銀袍男人說道。
他隻要一想到心愛的人正在床榻之上徹夜難眠,整個人就像瘋鬼一樣,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刮了一樣。
但是他卻一點兒都不在乎,即使她愛的那個人心裡裝的不是他。
“也是一個癡情的傻子,拿去吧,這是這個月的解藥,日後每個月到這個地方來拿解藥。”銀袍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陰狠了起來,很是不屑的對著黑衣人說道。
可是黑衣人抱著手中的解藥,臉上閃過一絲糾結,他已經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了。
可是他也沒有辦法,因為自己心愛的人被人下了蠱,他必須聽那個人的話也必須對自己知遇之恩的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