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個人都沉下了心,柳霜若這才對著越清昀說起了這肖府裡麵所見所聞。
一開始說起其他的事情,越清昀的神色一點都沒有變,隻是說到了那個戴著麵具的陰沉男子,居然養的是血蠱依靠吸食少女的鮮血喂飼料,臉色這才有了變化。
“血蠱,這是?”越清昀坐在那裡眉頭皺的死死的,他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些天他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到現在腦子都有些混亂了。
這血蠱二字似乎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聽過,但是他又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血蠱,要用少女鮮血飼養,聽說苗疆這邊都是列為禁術的,因為這血蠱還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在京城又怎麼可能會再次見到這等汙穢之物呢?”越清昀也是在剛才才想起來這血蠱,他似乎在史書典籍中看到過。
可是他卻怎麼都不明白血蠱這種東西本應該是苗疆之物,可是現在又為何會出現?而且還是再肖府之中,難不成這蕭中堂早就已經與苗疆之人有勾結。
而且當初便是因為這血蠱實在是邪門的,很能夠操控人的生死,讓人成為傀儡,以至於被列為苗疆的禁術。
然而這一切暗衛卻從來都沒有向他稟報過。
這一次若不是霜若,過來告訴自己這件事情,恐怕自己被害了,還是蒙在鼓裡的。
“阿昀,那個帶著金色麵具的男子,不簡單。”柳霜若點了點頭,這肖府中的事情的確是太過複雜了。
但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絕對不能放鬆警惕,自己可是聽到了,這群人正在密謀著想要害阿昀呢。
不過,現在。
還不知道是誰害誰呢!
柳霜若眼神一暗,她對戴著麵具男子的那隻血蠱倒是挺感興趣的。
越清昀點了點頭,可知道這苗疆禁術的人也定為數不多,看來是這苗疆之中也出現了叛徒。
“霜若,你要小心,這幾日便讓竹辭跟著你吧。”越清昀皺著眉頭在那裡沉思了很久,這才對著柳霜若說道。
其實是他身邊一等一的侍衛,這武功和見識也是比一般人要強上許多的,所以把竹辭放在霜若的身邊,他才能夠放心下來。
“不必,一些人是衝著你來的,這些日子你定要小心,竹辭一定要時時刻刻跟著。”柳霜若搖了搖頭,想都沒有想,便拒絕了。
這肖家擺明著目的便是要衝著這阿昀而去的,每次下了這麼大的血本,肯定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而自己此時又怎麼能要竹辭跟在自己的身邊呢,以至於讓他的身邊不安
全。
不過這一次自己一定要讓這肖家知道什麼叫害人終害己,絕對不可以再任由他們在背後使陰招了。
肖中堂這個老家夥竟是這般喜歡在背後放冷箭,那就彆怪自己,剛好自己這有研製好的新藥,那就不要怪自己,把它當練手了。
“不行,竹辭跟這你,我才能放心。”越清昀一把握住了柳霜若的雙手,眼睛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
在他的眼裡也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比得上,柳霜若的安危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