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但是中途醒過一次。”於伯搖了搖頭,但是突然間他又想到了這才又說道。
“那就好。”越清昀聽到他這麼說,心也安了不少,整個人的神情也變得輕鬆了很多。
便抬腳朝著房間裡麵走去。
“霜若,你怎麼還沒醒。”越清昀坐在床頭緊緊的握著柳霜若的雙手,希望給她能傳遞一點點的溫暖。
雖然在這大夏天的,但是柳霜若的雙手卻一直都是冰涼的,而且看著一點血色都沒有。
整張臉也是慘白一片,但是已經比昨天晚上要好的多了。
越清昀就這麼緊緊的盯著床上的這個人,在那裡祈禱著床上的人趕緊醒過來,她
一刻沒有醒過來,他便一刻都不會安心。
“嚶嚶嚶。”床上的人似乎聽到了她的呼喚一樣,正在睡夢中,有些輕輕的掙紮了起來。
看得越清昀也是一喜,急忙的抓住她的雙手,但是卻又不敢怎麼用力畢竟他的手臂上還有那麼長的一道傷口呢,若是不小心又裂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柳霜若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但是她卻感覺到自己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紗布一樣。
讓她有些看不清楚這房間裡麵的景象,她隱隱覺得自己的床邊坐著一個人,但是這不用猜也知道這個人會是誰。
“阿昀,是你嗎?”柳霜若緊緊的握住了剛才,抓住自己的雙手,眼神很是空洞的看著越清昀說道。
雖然她現在看得並不是很清晰,但是聞著眼前的這個人身上的味道,感受著他手中的溫度,她卻是覺得格外的安心。
“是我,霜若,霜若。”越清昀眼眶裡儘是淚水,但是卻又並沒有留下來,而是一遍一遍的呼喊著床上的那個人的名字。
“真好。”柳霜若笑了笑,清淚就這麼順著臉頰滑落在枕頭當中,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剛才在睡夢當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黑暗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她在那裡掙紮著,但是卻沒有人。
但是聽見了眼前這個人熟悉的聲音,她卻是覺得格外的安心,一時之間也就覺得沒有那麼可怕了。
“霜若,你的眼睛。”越清昀伸出手來輕輕地在她的麵前晃了晃,這才對著她說道。
但是看見她並沒有什麼反應,心中也是一驚,生怕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之後眼睛便會這般。
眼睛上是蒙了一層紗布一樣,眼睛的瞳孔也不複往日的那般黑暗明亮了。
他以前也是聽人這麼說起過的。
“沒事,過幾日便會好。”柳霜若搖了搖頭,並不是很在乎自己眼睛上的事情。
她自己便是這做大夫的,當然也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情況,並不會妨礙她的視力,等過幾天便會好起來,隻是這段時間她失血實在過多,這段時間可一定得好好養一養。
不過她可一定不會放過昨天晚上的那個刺客,自己可是清楚的看見了他手臂上的圖騰。
她的眼神突然就一暗,整個人的眼神裡儘是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