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件事我,而且我現在一定要解決,要不然接下來的日子,咱們家是不會有安寧的。”柳霜若也是知道這個時代,官府在老百姓的心中是有多麼的可怕的。但是她也總要弄清楚,這官兵為什麼要把自己家給拆了,你是誰在背後搗鬼,若是讓自己發現她是絕對不會饒過那個人的。
“霜兒,你不要命了,這官衙也是說能去就能去的,那可是吃人的地方啊,你今天要是出去了,便從爹的屍體上踏出去。”柳三刀急得眼睛都紅了,死死地拽著柳霜若的袖子,不讓她往外踏出一步。
心裡也很是絕望,這好不容易才過了兩天舒坦的日子,本以為這馬上便要起那漂亮的磚瓦房了,可是沒想到一下子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兒一個人去衙門的,絕對不可以。
“爹啊!”柳霜若揉了揉頭疼的太陽穴,無力的喊著柳三刀。
柳霜若在這個時代,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如此渺小,如此的無力,在這一刻,他迫切的想要強大起來,或許這些日子過的實在是太輕鬆了,讓她沉溺在柔軟的親情裡都有些恍惚了,自己前世的那些警覺,全都丟了個一乾二淨。
她終究還是聽了柳三刀的話,沒有自己一個人去衙門,是夜他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她的心裡還是很不踏實,這件事情一刻沒有落地,她的心就沒有一刻是安寧的。
“誰?”柳霜若趕緊從床上翻了起來,是回應她的便隻有空氣。
柳霜若緊緊的盯著手上的飛鏢,上麵帶著一封信,還是封著蠟條的,蠟條還完好無損的可以看得出信的主人很是嚴謹,顯然是要她自己來開封,她撕開了信,信中隻有六個字‘晉城知府暴斃’可是她的眉頭卻是皺的越深,這事情真是越來越不簡單了,她總覺得這暗中總有一個人盯著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完全在彆人的窺視之中,這種感覺讓她很是不好受。
這知府雖然已經暴斃了,但是這三叔一家還在牢裡麵關著呢,這可如何是好。
柳霜若無奈的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事情了。
“說你家房子倒了,你可還有事兒。”容音一把握住了柳霜若的肩膀,緊張的問著她。
聽見自己的暗衛說這晉城知府意圖對柳霜若不軌,他便立馬放下了府中的所有事情,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柳村來,這下看著她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麵前,這懸著的心也是放下了。
“我沒事。”柳霜若看著門外出現的容音,心中也有些明了,便以為這些事情都是容音做的,心中也是一暖,有些感激他,就連他抓著自己的肩膀,自己也沒有跟他有過多的計較,是在平日,她早就一巴掌打過去了。
可是這容音卻不是這麼想的他卻是覺得柳霜若這是為自己千裡迢迢的來找她心裡給感動了,才沒有對自己這麼冷漠,心中也是得意洋洋了起來,臉上的笑意也真了七分。
“快寫進來吧。”柳霜若身子往旁邊側了側,讓出了個道給容音。
“算你還有點良心,你那房子是怎麼了,害我剛才找了許久。”容音也是傲嬌了起來,解散了身上的鬥篷把它丟給了柳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