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隻是一個婦道人家,這種事情畢竟也沒有經曆過,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文氏說。
“也好,誒呀!這麼這麼燙。”文氏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突然驚呼了一聲,床上的小白羽,全身通紅,像個燒熱的鐵塊一樣。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文氏急得嘴角都要起泡了。
“彆急,快,去把那邊桌子上的盆子端過來,剛才李大夫吩咐過,要用著冷毛巾給白羽,擦拭身子。”蘇菜花雖然也是急的不行了,但她很快便沉下心來,想起了剛才李大夫的話。
文氏踉踉蹌蹌的跑到了旁邊的桌子前,本來是想把盆子給端過來,卻沒想到一時沒有注意,絆到了桌子上,頓時盆子和人都摔了出去。
“誒呀!你慢些,有沒有摔到哪。”蘇菜花顧不得彆的了,趕緊上前扶起了地上的文氏。
“沒事,菜花彆管我,你趕緊去,井裡麵打著涼水來,白羽要緊。”文氏疼的直裂牙,但是她都沒有表現出來,
隻是緊緊的皺著眉。
“那好。”蘇菜花看著沒有多大反應的文氏,便以為她沒有什麼事,畢竟這鄉下人家磕磕碰碰也是很正常的,兩下權衡了一番,一下子便就沒有再去管她了,趕緊去井裡打來涼水,給床上的白羽降溫。
看到蘇菜花出去了,文氏這才費勁的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到了床邊,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感覺喘氣都快要喘不過來了,剛開始她還並不覺得有這麼痛,可是現在疼痛卻是越來越顯著,疼的她額頭上一個勁兒的冒冷汗。
“文娘,你真是怎麼了。”柳三刀從鎮上抓完藥回來,連口水都沒有喝,便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可沒有想到的是,這床上除了他的侄子白羽,還有自家媳婦兒在那裡捂著胸口,疼得冷汗直流。
頓時,他連這些藥也顧不上了,把它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趕緊去扶起文氏,讓她輕輕地靠在自己的身上。
“誒呦!這是怎麼了呀!”於伯聽見這屋子裡有很大的響動,便立馬掀著簾子走了進來。
“於掌櫃,快讓於大夫給我家娘子看看。”柳三刀但是什麼也顧不得了,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文氏,跪在了於掌櫃
的麵前,雖說這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是他現在倒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可使不得,這可使不得。”於伯被柳三刀這麼一跪,這額頭上的冷汗就沒有。
要知道,這可是他家主子第一次那麼看重個女子,柳三刀又恰巧是那個女子的父親,他這一跪,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擔當不起的。
“於大夫,快些進來。”於伯趕緊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柳三刀,並朝著外麵大吼了一聲。
心裡當真是苦逼的很,早知道他就不自告奮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