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姑娘,這天底下隻要是我說了救不了,那就沒有人在救得了。”於瀾言眉毛一挑,一臉不屑的看著這個邋遢女人,他對自己的醫術可是相當的自信。
畢竟這可當真不是他自誇,在這全國,就當真還就找不出一個比他醫術還要高明的人,要是有的話也隻是她那已過世的老神醫師傅,可是這人都已經過世了,難道還能從墳墓裡爬出來不成。
“哦!若是我能治好呢。”柳霜若眼神裡沒有半分的波動,但是沒有聽見男子的不屑一樣。
畢竟在這個年代,行醫的大多都是男子,而這孩子早就已經連發高燒幾日不退,便是在她前世的大醫院裡,恐怕也就不好了。
“你這女子說大話可不要閃到舌頭。”於瀾言可不相信眼前這個邋遢的女子,可以治得好連他都束手無策的病,心想她隻不過是想博人眼球罷了,這種說大話的人,他可是見多了。
“會不會閃到舌頭,那就要看事實說話了。”柳霜若不急不躁的叢懷中拿出了一個卷袋,一打開裡麵,排著滿滿的銀針,在這昏暗的房間裡和那燭光底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這是岐黃真人的七彩銀針,可是這套銀針不是嗚嗚”於瀾言一臉驚訝的盯著柳霜若手中的銀針,眼神裡儘是火
熱。
“這小子就會亂說話,這不過就是一套普通的銀針,哪有你說的那麼神呢。”於伯趕緊上前捂住於瀾言嘴,嚇得頭上的冷汗,直流個不停。
“於伯,這銀針。”柳霜若對於瀾言的話懷疑了起來,手上的針便也收了起來,直直的盯著於伯,想要從他那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當日,她去於伯那裡賣藥材的時候,便問於伯哪家的鐵匠比較好,能打得出這種材質的銀針,畢竟於伯在鎮上呆了許久,對這鎮上也比較熟悉。
後來沒過幾日,她再一次到鎮上的時候,於伯神神秘秘的從櫃子裡給她拿出了這套銀針。
當時她心中也很是歡喜的,另外這套銀針實在是很滿意,而且餘波還說這隻是一位富商珍藏多年的銀針,原來那位富商家中有變故,便把這套銀針給變賣了。
她便也沒有想那麼多,現在看來,這雲中的背後好像還有許多自己不知道的故事。
“丫頭啊!這小子嘴裡就沒一句真話,你彆信他的,這就是一套普通的銀針。”於伯慈愛的衝著柳霜若一笑,可
那眼神卻是有些閃爍,不敢直視他。
“是嗎。”柳霜若眼神一暗,她從來都不喜歡脫離自己掌控的事情,看著於伯這個樣子心下的懷疑便更是大了。
今天於伯出現在這裡,她也就不說些什麼了,畢竟和於伯也是老相識了,可是她身邊跟著的這位男子,絕對不是一位平常的大夫。
況且自己這麼多次出入於伯藥鋪,從來都沒有看過這個男子在那裡問診,憑著他那出色的容貌自己若是見過,便絕對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