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不笑,像今天這樣,自己又怎麼能拂了她的意呢!
“霜若等會兒施針可要輕一點。”眼神有些怯怯的看著她。
不過柳霜若也知道他這隻不過是給做戲給自己看罷了,不過看到他這麼儘心的配合自己,那自己也就不為難他了。
柳霜若輕咳了一下,正經了起來,仔仔細細的又給他做了個檢查,特地沒有任何意外了才對他說:“我需要蠟燭,碗和一把鋒利的匕首。”
她可是不相信這種貴公子身邊沒有兩個暗衛,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直接對著他說。
也真是讓她給猜對了,她的話才剛落地這三樣東西就穩穩地落在了書桌上,晃都沒有晃一下。
“行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你把外衣脫了吧!”
柳霜若走到書桌前把蠟燭拿到了床邊,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火折子,把蠟燭給點著來,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妥。
“脫衣服?”
越清昀被這話實在是雷得不輕,那麵上淡淡的微笑都沒
有了,不再是往日,那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就這麼傻愣愣的盯著柳霜若。
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施針還需要脫衣服的,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了。
這心中也是有些惱怒了起來,難不成她每次給彆人施針都會讓彆人脫衣服看其他男人的身體嗎,整個人也傲嬌了起來,撇過頭也不再理她了。
柳霜若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床上那個病嬌的人,一臉蒙逼,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好端端的,怎麼又發起了脾氣了。
若是柳霜若知道他是因為自己叫他脫衣服才會這麼生氣的,那真是要好好的吐槽他一番了。
畢竟在前世的大醫院裡,做全身檢查,哪個不是脫光衣服的,哪像他這樣,自己又不是要他全部脫光,再說了,這樣吃虧也是她這個女孩,他一個男人傲嬌個什麼勁。
“對,你不脫掉衣服,我怎麼給你施針。”柳霜若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這話實在是沒有什麼毛病。
“你在外麵給人施針難不成都是要脫光衣服的。”越清昀有些生氣的說道。
連他自己也沒有弄明白,為什麼要這麼生氣,可是就是覺得他看了彆人的身體,他就是莫名的不舒服,仿佛自己的東西被人窺視去了一樣。
“怎麼會,你是第一個。”柳霜若都沒有想便脫口而出,心中又默默的補了一句,是這個世界的第一個。
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來,他可是第一個能讓自己為他治病的人,若不是為了還於伯的人情,她還真的是不想來呢。
況且他還這麼傲嬌,帶錢是能夠請到自己治病的,哪個不是對著她畢恭畢敬的,誰還會像他一樣居然給自己甩臉色,心中也是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