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發現這石門在一點一點的下降著,完全不給他們包紮的機會。
“走。”越清昀實在是顧不了那麼多了,一把抓住柳霜若的手,身體彎曲滑行而過。
“轟嗵!”他們這才剛鑽進去,石門便快速關落,岩合的一絲縫隙都沒有。
當真是好險,若是剛才晚了一步,那他們便要被壓成肉餅了,聽這門的聲音便知道,又何止是千斤重呢!
況且,若是失去了這次進去的機會那他們可能就要一直被困在這地宮之中,要缺氧而死了。
“彆強撐,傷口都裂開了。”柳霜若皺著眉頭,一把拽住了還想要繼續往前走的越清昀。
若不是進入了這石門之後,有著幽暗的燈光,看著他那雪白的白袍,早已經滿是血汙,恐怕看著他那雲淡風輕的樣子,自己一直都不會發現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也好。”越清昀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看到她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終究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本來他是想直接進入這地宮的,他總感覺這裡麵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他一樣,可是終究還是擰不過她。
她輕輕的用匕首,把當初為他包紮的白綢緞給重新割開來,說是白綢緞,可是早就已經被血汙沁透。
看著他那比上一次還要猙獰的傷口,心裡也是因為強行使用內力,導致傷口越裂越開,在地宮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猙獰。
“切莫再使用內力了。”柳霜若雖然知道他是因為救自己,可是她終究還是不想看到他受傷,要是再任由這傷口惡化下去了,恐怕要是神仙也難救了。
越清昀並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她,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她的輪廓,想要把她的樣子牢牢的記在自己的心裡一樣,他很是享受柳霜若的關心,突然覺得這一次掉入這地宮,或許不是一件壞事。
“不管是因為什麼。”柳霜若有些生氣的說道。
那模樣就像在說一個不服管教的孩子一樣,雖是氣惱,但更多的卻是關心,她用力的戳了一下他的傷口。
“好!”越清昀疼的悶哼了一聲,這還是虛弱的衝著她笑了笑。
到是把柳霜若給弄的沒脾氣了,她有些氣憤轉過頭來,也不看他一眼,自顧的在那裡給他處理傷口。
即便是處理完了,也沒有再看到他一眼,隻是在那裡用著那些剩下的白綢緞,一遍一遍的仔仔細細擦著她的匕首,金屬的光芒在這黑暗的地宮中格外的醒目,和它的主人一樣,續存餘光,蓄勢待發。
“霜若,消消氣。”越清昀想要握住她的雙手,目光很是柔和的看著她。
可是柳霜若正在氣頭上,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呢,側著身子把匕首收入腰中,愣是連餘光都沒有給他。
“霜若,你就彆生氣了。”越清昀很是可憐兮兮的蹲在她的麵前,眼神眨吧,眨吧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