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飛機是什麼,這機還可以上天上飛?不會是野雞吧。”雲舒也隻是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便回答了柳霜若的話。
這飛機他是聞所未聞,不過從姐姐的嘴巴裡吐出幾個,不尋常的字來,她也覺得,很正常了。
“嗯。”柳霜若點了點頭,既沒有認可她的話,卻也沒有矢口否認。
這態度,讓人琢磨不透。
最奇怪的還是雲舒,她看了柳霜若好幾眼,有點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究竟來,可是她失望了,柳霜若的臉,永遠都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不過這一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次日,本來打算帶著雲舒和玉兒她們去看看花露水的鋪子,可是他們還沒有出門,便看見於伯神色慌張的跑到她的麵前來,神色哀戚,滿麵愁容。
“霜若丫,丫頭,快,快去救救我家主子,他,快快不行。”於伯說話斷斷續續的,整個人又慌張的不得了。
急忙的上前去,拉著柳霜若的袖子就往外麵跑去,可是他拉了幾下柳霜若卻是不為所動。
柳霜若這是全程處於懵逼之中,他受傷了,受傷了,她的腦子裡一直都在回放著
這幾個字,可是這好端端的人怎麼會受傷呢,他不是在府裡養傷嗎。
“於伯,阿昀因何緣由受傷。”柳霜若疑狐的看了他一眼,問道
雖然看見他這倉皇的神情,又不像是作假,可是他的心裡卻很不明白,想要把事情的緣由給弄清楚了。
“霜若丫頭,此事說來話長啊!還是讓主上親自和你說吧。”於伯歎了歎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
這件事情他覺得還是主上,親自和霜若丫頭說會比較好,自己也不能越俎代庖,否則一個弄巧成卓,那他們兩個之間可就,那自己豈不成了這千古罪人了?
“那好,我問你,那是怎麼受的傷,傷得重不重。”柳霜若倒也沒有過多的去逼迫他說些什麼。
但是這必要的事情自己還是得谘詢一下,畢竟自己得拿藥箱去救人,又要等拉隊,要不然等會兒子又要錢派人過來拿一趟,不隻是麻煩,而且他們也不知道自己這藥到底放在哪裡,這一來一回的也著實耽誤時間。
“主子他傷的很重,全身筋脈都斷的差不多了,一看就是哪個卑鄙小人在後麵暗算他。”於伯說的很是氣憤。
這件事情他也不知,主上也不願意告訴他,拖著血衣回來之後一個人就是很沉靜的樣子,自己為他更衣梳洗的時候,發現他的背後有一個紫黑色的掌印,除了彆人暗算,還會有什麼。
“這麼嚴重,那好,於伯,你稍等我一下,我去拿一下藥箱。”柳霜若眉頭皺得死死的,和於伯說道。
聽見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心中既是氣憤又是心疼,他這麼長時間逼著自己,居然又為自己弄出了一身傷來。
該死!
下次他,若是在感受這麼重的傷,那自己就不再管他了,索性由他自己自生自滅去吧。
“誒!姐姐。”柳玉若有些著急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