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隻得硬著頭皮抬了起來。
“阿達,竟然是你。”於伯有驚訝的看著地上的男子,臉上儘是不可置信。
他想過這店中所有的人,可是卻唯獨沒有想到過會是阿達。
姐可是一直把他當成親孫子一樣的對待,便是連多寶都比不上,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他背叛自己,在外麵給人通風報信,差一點害得自己成了這千古罪人。
他實在不敢想象,若是這次藥方傳到了疫區去,那得會死多少的人,那主上還不得讓人給唾棄死。
“於伯,不是我,不是我,我隻是路過,我剛才在掃地。”阿達眼神有些閃呼了起來,可是卻一個勁的否認著。
“不是你,那會是誰?”柳霜若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可是這眼眸裡卻是一片寒意,像是那深井的寒冰一般。
阿達有些心虛了起來,連嘴上的呼喊聲都小了不少,這腦袋更是要服到了地上去一樣,整個人誠惶誠恐的,顯然對柳霜若是有極大的恐懼感的。
“阿達,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於伯十分的氣憤,指著他的雙手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看得讓人心都揪了起來,生怕她一口氣提不上來。
他當真是恨鐵不成鋼,自己在他身上的期望,可不比對自己的親孫子少,可是他
呢,就是這樣子來回報自己的嗎?
“消消氣,和這種人計較不值得。”柳霜若拍了拍於伯的背,幫他順了順氣兒,讓他好受一些。
“於伯。”阿達麵如死灰,有些認命了的,癱軟在地上。
從他答應了那個人起,他便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隻是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一下子便被判了死刑。
而且於伯一直對自己那麼的好,可是自己卻要陷他於不義之中。
“從什麼時候起的。”柳霜若麵無表情的撇了他一眼,隨後才問的。
這個叫阿達的一直都老老實實的,做事也很勤快,果然這人不可貌相,不過也就這樣的人才是罪不可饒恕的,又不是今天發現他在門外偷聽,恐怕要抓到這個內賊,實屬不容易。
“不記得了,好像很久,隻是我一直都沒有同意,直到一個月前,有個黑衣人告訴我,要我幫他做事,否則就要殺了茯苓還有小石頭,我一時被鬼迷了心竅就答應了…”阿達說的很是激動,可是一說到這茯苓和小石頭他的臉上又柔和了下來,散發著溫暖的笑意。
“於伯,不管你對我怎麼樣,隻要你們彆傷害茯苓和小石頭怎樣都行,好不好,好不好。”阿達突然間眼睛瞪得大大的,雙手緊緊的抱著於伯的大腿,在哪裡苦苦的哀求道。
他也知道自己錯了,可是現在悔過為時已晚。
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不會再給他第二次選擇的機會了,他也彆無選擇,隻想為自己恕罪。
“那個黑衣人可有什麼特征。”柳霜若更是覺得奇怪了,在這一刻她都要覺得這所以的事情都不過是有人在暗箱操作。
這種敵在暗,我在明的感覺當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