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高冷總裁的貼身管家8(1 / 2)

許星程喝醉了,更糟糕的是,他有點兒酒精過敏。

這毛病是他從現實世界帶來的,在到舌尖泛起的酥麻感之前,許星程是真沒注意到剛剛旁邊放著的是杯日式清酒,就這麼無知無覺地喝了一整杯。

“小星程,你怎麼了?”

賀之遠注意到許星程狀態不對,放下手中的餐具,湊近一看,呼吸一窒。

小管家的臉頰泛起緋紅,像是被熱力所灼燒一般。眼尾泛紅,鹿眸蒙上了一層水霧,淚花不受控製地湧出,神色也添上了一絲慌亂。

嘴唇紅的不像樣子,發出微弱的顫抖,喉嚨裡傳來嗚咽的聲音,仿佛在努力忍受著什麼難以承受的東西。

最關鍵的是,小管家裸/露的脖頸上毫無征兆地浮現出零零星星幾點紅印。

“小星程,你……酒精過敏了?”

許星程的意識已經有些混沌了,拚湊不出完整的句子:“唔……是的。”

“我現在送你去醫院,彆怕。”

雖然小管家現在的模樣很誘人,但賀之遠不會為了一己私欲就放任小管家一個人難受,迅速買好單,摟著人便開車去了附近的醫院。

“患者確實是酒精過敏的症狀,不過好在飲酒量並不大,並不嚴重,蕁麻疹集中在胸前和脖頸,去藥房拿藥就行,一日兩次,注意休息。”

醫生寫好了單子,儘力將目光從麵前漂亮的男生身上移開,卻還是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小男生皮膚很白,酒精過敏引發的蕁麻疹從皮肉裡透出點點緋紅,倒像極了另一種人為製造出來的東西。

尤其是旁邊那個一臉焦急的高大英俊的男人,穿得尤其顯眼,一身名牌不說,手裡還攥著豪車的鑰匙。

而小男生生得這麼漂亮,看年紀也不過是剛畢業的大學生,要不是病理症狀擺在那裡,醫生甚至會以為……是有錢的男人把小男生玩/壞了,親得人脖子上全是吻痕,才不得不把人送到醫院來。

不過醫生的猜想也無法得到證實,因為賀之遠接過藥物單據抱起著小男生便急切地離開了候診室。

迷迷糊糊間,許星程感受到自己的腰部正被人托起,陷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雙腳離地,就這樣像個掛件似地被人抱了起來。

“賀、賀少?”許星程恢複了幾分意識,迷蒙地睜開眼皮,本想掙開賀之遠雙臂自己走,卻奈何他越是掙紮,那擁抱就越緊,雙腿晃了兩下,最終隻能無力地垂在賀之遠腰間,任由人擺弄。

半小時後,一輛粉色的蘭博基尼開進了郊外的一處高檔彆墅。

從駕駛座下來的高大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失去意識的男生,生怕把人弄醒般小心翼翼地護著人進了彆墅大門,嘴角揚起止不住的微笑。

沒錯,賀之遠將人拐進了自己名下新購置的房產。

在把小管家放置在自己臥室柔軟的大床上時,賀之遠將許星程是傅宴珩管家的這件事拋到了九霄雲外,滿心滿眼都幻想著以後和小管家的幸福生活。

這是賀之遠第一次見熟睡著的小管家,雖然沒有清醒時候的精明可愛,卻多了幾分乖軟,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賀之遠這麼想著,也的確這麼做了,偷偷地親近喜歡的小男生,這種行為看起來似乎並不道德,可他無法控製自己。

就親一下脖子的話……應該沒關係的吧?

賀之遠心的跳如鼓聲般嘈雜,慢慢地,他的嘴唇輕輕地靠近了小管家的因蕁麻疹而發紅的脖頸,像一朵羽毛般輕柔地落下,生怕驚醒了他。

睡夢中,許星程感到脖頸間一陣發癢,仿佛有什麼柔軟濕潤的東西正輕輕舔舐著他。力度從一開始的輕柔,到後麵的激動,

他甚至可以聽到耳邊逐漸粗重的呼吸聲。

是琺琅在舔他的脖子嗎……?

這琺琅今天怎麼這麼重啊。

許星程有些受不住了,不自覺地發出一陣嗚咽聲,想要伸手推開身上的狗,卻怎麼也使不上勁。

“琺琅”並沒有因為他的推拒而停嘴,反倒是加大了力度。

正當賀之遠情不自禁地嗅著小管家惑人的香味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巨響。

砰——

大門被一陣蠻力破開,沉重的腳步聲隨之傳來。

傅宴珩剛踏進房門,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彆墅主臥的門大敞著,房門外散落著一大一小兩雙鞋子,而那雙白色球鞋的鞋碼偏小,很明顯不是賀之遠的所有物。

視線順著望去,是賀之遠伏在床邊的寬闊背影,此時的他正低著頭,懷裡摟著一個人,臉往人家脖子裡湊。

那人被嚴絲合縫地擋住了大半個身體,卻獨獨露出了一雙修長的小腿,腳上套著的白色棉襪,甚至還沒有那人的裸露出的腳踝白,因為受到了不小的摩擦,襪子顯得有些皺褶,鬆散地掛在腳上,清瘦的骨骼呼之欲出。

除了小管家,還有誰的腳踝這麼纖細,這麼白?

傅宴珩一瞬間怒火中燒,眼中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今天開完會回到傅宅,又不見小管家的身影,傅宴珩就覺得不對勁,調查了賀之遠的行蹤之後,更加確定小管家應該是同他待在一起。

他知道賀之遠對許星程不軌的心思,卻沒想到這人竟然能膽子大到把人直接拐到家裡來。

幾乎是確定人在賀之遠房裡的一瞬,傅宴珩衝進了臥室,雙拳緊握,以雷霆之勢向賀之遠揮去,拳頭裡帶著全部的怒火,擊中了對方的左臉,將人打倒在地。

一聲悶響回蕩在空氣中,賀之遠的嘴角滲出了點點鮮血。

這一拳打的不輕,甚至可以說是用了全力,傅宴珩深吸一口氣道:“你不該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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