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我能解決(2 / 2)

“彆怕。他是爸爸又不是魔鬼。大不了就是給他贍養費,不會有什麼的。”

“可、他要是來搗亂呢?”

“報警。法治社會,不信還治不了他了。”

素馨嘴上如此說,實則也在思考死老頭此來的目的。她不好拿捏了,他下一步會怎麼辦。她該如今應對。生物學上的生父,處理不好會是大麻煩。而她家庭事業都在這裡,不可能因為他舉家搬遷。

兩口子一路無話,上樓的時候李紹天抓住了她的手。素馨回頭,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

“他一直都是這樣嗎?”之前從不提父親,難道她爸一直就是這樣對她。那她未婚先孕,在家裡該有多煎熬。

“嗯。”素馨笑笑,她不是原身,不會被那個男人傷害。可李紹天不覺得,他是兒子也是父親,知道一個父親對於孩子的影響

。難怪她之前那麼膽小,被這樣的父親從小嚇到大,能不膽小才怪。

也不顧這裡是人來人往的樓道,伸手將她擁進懷中。“因為當媽媽了,所以才那麼勇敢?我喜歡你剛才的模樣,好像什麼都打不倒。”

“不會覺得我太潑辣?”

她跟原身可不是一個性子,結婚快一年了,你最好趕快認清。我就是這樣的,你要是喜歡溫柔似水的女人,那我這輩子估計都做不到。因為跟原身完全不一樣,所以她對他帶著保留。如果他不能接受她,那麼自己也不至於深陷。

“有時候潑辣些挺好的。”李紹天笑笑,她在家裡的時候一般都很溫和。就是你彆惹她。保護自己保護孩子,一旦涉及底線,她就豎起防護尖刺了。

“他應該是為我弟弟。”

“哦,你弟弟怎麼了?”

“被分在食堂乾後廚學徒。他那人就不是踏實學廚師的料,估計是不想做了。也許現在已經辭職不乾。”

“是想讓爸爸給他找工作?”

“有可能。”

“那、我去找爸爸……”

“不用。”素馨推開他,跟他麵對麵。“我家的事兒我自己會解決,你不要插手。更不要跟你爸媽說。”

死老頭打的就是拿捏住她進而讓你們為他所用的目的,可他絕不是個知道進退的人,會得寸進尺。她如果被他拿捏了,那公婆該如何看她。而且她扛不住娘家的麻煩,那她的生活得被死老頭攪和的不得安寧,時間久了誰能受得了。

“素素、有時候……”

“我說了,我有辦法解決。”

“好,聽你的。不過、我們是兩口子,是一家人。真有什麼難為的事兒,我爸也不是袖手旁觀的人。”

“真的不用,提都不要提。聽見沒?你要是敢跟爸說,我跟你沒完。”

她沉下了臉,他卻笑起來,還抬手捏了下她臉頰。“小貓露出爪子還挺凶呢。”

素馨抬手打他:“你才是小貓。”

兩人打鬨著上了樓,進門後十分默契的對此事提都沒提。林媽媽性子軟,要是知道了又該擔心的晚上不睡覺。她睡眠本來就差,如今吃著素馨給買的酸棗茶,勉強能應付日常。

結婚近一年,兩口子第一次如此輕鬆的玩笑。她的事情

她自己要解決,並未轉嫁到他身上。遇事她會跟他認真分析,斬釘截鐵的說她有辦法解決。遇到那樣的父親,如果她還像之前那性子,估計他麻煩大了。那男人的樣子,看著就是個得寸進尺的性子。她娘家的事兒,她不硬氣起來他會非常難做。

李紹天心情格外的好,開心的給兒子洗了兩遍澡。把安安都洗懵了,爸爸你樂的牙花子都漏出來了。你高興歸高興,給我洗澡乾什麼啊,考慮過我的感受嘛。

“啊、”

小家夥跟他抗議,他樂嗬嗬的給兒子擦乾。用浴巾抱著他進屋,衣服已經預備好就放在床上,他熟練的給兒子穿衣,小家夥還記仇,看到媽媽進來了,啊啊的跟媽媽告狀。

“安安,你剛不就洗了澡嘛?”

這話好像在問兒子,實際在問李紹天。你什麼情況,秀逗了是不是。剛已經給兒子洗了澡了,怎麼又抱進去洗了一回?

李紹天嗬嗬笑,他不開口,他懷裡的安安卻是急的要說話了。“啊、爸、”

“咯咯、”寧寧看哥哥那著急的樣子,在媽媽懷裡開心的拍手。“媽、”

一個喊爸一個喊媽,素馨抱著閨女搖頭失笑。這男人,也不知道在開心什麼?不就是跟他開個玩笑嘛,至於這麼高興。高興的給兒子洗了兩回。

人家都是雙胞胎分不清才會出這種烏龍,你這一對一眼就能看清,甚至不解釋外人都不認為這是雙胞胎。就這麼大差距,你能認錯啊。

“來,安安到媽媽這兒來。”

兒子聽媽媽說話,伸著胳膊就要找媽媽。素馨將閨女給他,自己接過兒子抱著。之前她抱閨女抱的多,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親兒子李紹天就特彆高興。

兒子跟他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但他長大後變化卻是非常大,基本看不出來。就這樣他都害怕媳婦因此不喜歡兒子,隻喜歡同為女性的閨女。

看著素馨抱著兒子逗他咯咯笑,他覺得自己純屬多心。那可都是她十月懷胎生的骨肉,都是她的寶貝。

“老婆、”

素馨回頭,卻沒等到下文。“乾嘛說啊,這麼說半截吊著多難受。”

她如今也會跟他開玩笑,還給他個白眼。但那在他看來都是親密的表現,對旁人她可是從來不會的。要不就是像對她爸那樣完全厭惡,

要不就是對兩位媽媽一本正經。隻有他,她會對他親昵的翻白眼。

“沒什麼,就是想喊一下。”

“神經。”

嘴上嫌棄著,將倆孩子都哄好後放床上。“你哄他倆睡覺,看著彆讓他倆打起來哦。”

“這麼不信任我?”他拍著胸膛保證,看著一本正經,但那語氣十分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