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棄……
一時理智占了上風，也不管那些彆的了，不報仇，她怎還有臉麵活著……
可，他的目光依舊不離開自己，師如煙隻咬咬牙，看就看罷，看他這平靜的樣子想來是對她沒興趣的。
無所顧忌地褪去衣裳，單留著裡衣，玉足一抬，踩進了浴桶。
“嘶……”
小腿隻感覺到細細碎碎的疼痛，像是細針紮進皮肉裡，她差點站不住腳，旁邊伸過一隻有力的手臂，及時地抓著她的胳膊，讓她支撐著。
師如煙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嚇得小臉爆紅，不過更像是被水蒸氣熏蒸的，微掙，脫離了他溫熱的掌心。
“能泡進去嗎？”
其實對她的身子他不是沒反應，不過是不想讓她看出來。
看她因疼痛微皺的小臉，突然軟了心腸，其實也不是非要改造體質，她就這樣也可以……
“嗯……”
師如煙微不可聞地，緩緩蹲坐下去，靠著桶壁躺著。
“……臉上也是。”
師如煙隱約聽見他的話，然後……
“噗通……”
“咳……咳咳咳……”
這可惡的男人居然一把抓著她的腳，一扯，讓她連腦袋都沒入藥湯裡了。
被嗆著的她連忙掙紮著坐起來，差點沒被淹死！
還不待她瞪著因入水而泛紅的眼眶，便聽他道，
“師如煙……”
他……知道她的底細了……少女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我知道你的過去，也知道你想做什麼，剛好，我讓你做的事……還可以讓你報仇……”
“做什麼？”
師如煙像是抓住了希望，既然被他揭開了仇恨，她也不必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