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是什麼時候～”
低磁的，沒想到男聲也能這麼……勾人極了。
“你想著吧！”
她氣呼呼地白他。
“唔……”
又是新一輪攻勢，所以到底怎樣才算親“一次”啊！
學校抓早戀的，小情侶們偷偷摸摸進行，他們也是，有點刺激，不過這麼受人關注，還是被舉報了，到了見家長的地步。
不過談戀愛後成績穩步向上，師長也沒法，最後不了了之……
……
甜甜膩膩的，高考確實沒什麼壓力，他們也如願收到了S大的通知書。
也就在那天，那個女人說她上大學了，早就成年了，要是想的話可以出去住。
她沒吭聲，知道她就是建議，也不是在乎結果，也……不在意她。
她覺得可行，點頭答應了。
可心裡很難受，就出去找他。
他就看她喝著度數低的啤酒，也不勸，就默默陪著。
“阿宇……”
“你說我該不該恨她，啊？……”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從她長大後就懂了。
那個女人可能出於某些原因沒和她的親生父親在一起，離開了，卻懷著她。
他不要她了，她卻還堅持生下她，沒舍棄掉這條生命，又把她撫養長大，明明很孤單，卻因為女兒，沒有談戀愛……
雖然方式不為她接受，但她還是扮演著她母親的角色。
“她或許想讓你學會獨立……”
他安慰道。
“嗬嗬……阿宇，你真好……我們在一起……一輩子……好不好？”
“好……”
他考慮了幾秒鐘，認真地應了。
“那你想嗎？阿宇……好不好？”
她裝醉，就那麼點度數，可能她真的醉了，因為有他。
“你是認真的？”他聲音帶著些沙啞。
“嗯，不過你要回答我……當初……嗝……剛開始的時候……你是不是看上我的身……了？不許說謊……”
“我是聽他們胡扯過幾句……”
然後就有了點興趣，少男少女，青春期衝動，難免的。
“後……後來呢……”她軟軟地趴在他懷裡。
“看上你這個人了，”
他占有欲似的在她緋紅的臉蛋上啜了一口，帶著些痞氣，
“你是我的，讓他們想都不要想！”
“菲菲……”
他向她求，歡，她沒拒絕……
可能一輩子，她已經找到那個他了，不會放手的。
所以後來，他說為了他倆的以後，去接近白薇，她沒反對。
他為了取得信任，和白薇訂婚，她沒打擾，因為他說是逢場作戲，她信他。
“隻要你不背叛我，我隻會……愛你一個……”他在跟她溫存親密的時候保證。
雖然有點不敢相信，但她信了。
再後來，他為了致雅，和白薇結婚了，她驚訝，後來，他解釋說那不是真的。
“真的要這樣做嗎……值得嗎……”
她隱隱感覺他不會成功，不止一次地問。那時候他摟著她，解釋，
“一切都停不下了，菲菲……”
“為了你，值得……”
可能覺得他有點不要臉，雖然她自己也懷疑過。
她有種錯覺，他就是在走某種軌跡，他說不出來的，也不是非要這樣做，其實他也不是那樣重視那些東西。
但還就是……繼續這麼做了，她，唯有選擇站在他那一邊。
“……
你錯我不肯對
……
你倦我也不敢累
用什麼
暖你一千歲……”
某首歌的歌詞是這樣的，當時她聽著有點感慨。
不過，她隻知道，荒蕪的青春裡，他暖了她最美好的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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