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這個，”
簡凝月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她說的也是心裡話，真心話。
反正……再等半年協議就……
“對了，上次潼順的那個客戶……”
“嗯，是的月姐，我們先前的……”
見她正色道，遲小意也迅速地進入狀態，自覺結束了那個話題。
……
一天的工作也讓簡凝月沒工夫再想東想西的，有個客戶平白又加了要求，磨了半天，還是沒談攏，隻說再說吧，來來回回的，一看時間，都晚上八點多了。
“走吧，明天再說吧……”
簡凝月笑著招呼著這幾個戰鬥到現在的員工。
“嗯好，總監……”
幾個男生女生一甩受挫樣，可算能下班啦。
“明天見……”
“總監再見……”
“我也想當甲方爸爸，嗚嗚嗚……”
一起從辦公樓下來，小意微仰著頭，幻想著。
“去吧去吧，”
簡凝月樂了，往前一擺手，
“我可沒攔著你啊～”
“真的嗎？那我走？”
小意作勢就要大步邁出大門，嘴裡邊還嘟囔著，
“快攔我快攔我……”
簡凝月被她那誇張的動作逗得笑得一陣一陣地抽氣，沒法回答她。
“哎呀那我不走了！舍得誰我也舍不得月姐啊……”
女生賭氣似的，趕緊退回去抱著她的胳膊，笑嘻嘻的，
“好了不鬨了，那我先走了月姐～”
“回公寓嗎？那路上注意安全。”簡凝月順嘴叮囑著。
“不是啦，和朋友約個飯，我打車去，哎那月姐你等會兒有人來接嗎？”小意想起了今早的事。
“對，我讓司機來接，那你們玩得開心。”
“好的拜拜～”
約的車已經到了，聽見她這麼說女生也放心地上車了。
“拜拜……”
簡凝月看著那遠去的車尾燈，一陣恍惚。
看著小意這活潑年輕的狀態，再反觀自己——
兩點一線，不是在家就是在辦公室，基本不去玩，也沒幾個有交際的圈子……還有個基本不見影的老公……
明明她也才……二十來歲啊，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