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想那麼多,這些事我也不會告訴你,你隻要記得煉藥就好了,我就先離開了。”秦江合懶得理會他,就直接起身離開了。
穀搪嚴奇最近得知王昌回來了,就去找了他。
“這藥到底是乾什麼的?”
王昌瞥了眼他手裡的藥,隨意道:“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你隻需要好好完成我教給你的東西就好了,這藥你不用理會。”
嚴奇皺了皺眉,他最近從那錦衣衛的身體裡找到了一點和手中的這東西相同的藥材,那種藥材就是用來催情的,藥物上留香時間極其長,以至於他那天一碰到那錦衣衛就想到了王昌給他的這藥。
但偏偏又不太確定,畢竟隻有這一味藥相同,其他的也沒什麼異常,讓他實在有些困惑。
*
近日,京城裡隨處可見的西域商人著實讓沈映喬驚訝了,那天本以為就很多了,偏偏最近來了更多,一時之間讓她覺得有些怪異。
“你說著些西域商人最近紮堆來京城是為了什麼?”悅榕奇怪道。
沈映喬皺眉盯著酒樓入口處了那幾個西域人,好一會才道:“你們上次去看那錦衣衛發現什麼異常沒?”
“那人不是溺水死的,是被毒死後才扔進湖裡的。”悅榕想了一會才說,省去了看見嚴奇的事。
沈映喬一怔,好一會才道:“看見門口那幾個西域人了嗎?那個個子最高,最強壯的我最近發現他有些奇怪,雖不至於和那錦衣衛一樣,但是他隻是碰了碰桌子,桌子就直接塌了,尋常人是不會這樣的吧,就算是不簡單的人,也會下意識隱藏自己的力量吧,那天這些人明顯是有些驚訝,顯然是不小心。”
悅榕順著沈映喬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一身高體長的大漢,好一會才道:“是不是他本身就很有力量?”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我更傾向於這人和那錦衣衛一樣,力量太過恐怖以至於無法控製自己。”沈映喬皺眉說著。
悅榕想了一會就叫來正在一旁和其他人喝酒喝得正開心的孫羽。
“看見那個人沒?你去試探試探他,他和那錦衣衛一樣力量很強。”悅榕小聲道。
孫羽瞥她一眼,好一會才點了點頭,最近嚴知總是在刑部或者是錦衣衛那,他光榮的被踢出去了,隻好跑來酒樓和這些食客混在一起喝酒劃拳。
孫羽一邊拿著酒壺搖搖晃晃一邊嘴裡念念有詞地對著過路人說:“來,喝一杯,這酒可烈了。”
幾個食客見他一副醉鬼的樣子全都躲開了,孫羽也沒在意直接往門口的那幾個西域人那撞去,一壺酒全潑在那悅榕說的那人身上。
“哎呀,兄台還真強壯啊,小弟我也不是故意的。”孫羽吊兒郎當地說著,完全沒有要道歉的意思。
那幾個西域人都有些冒火,被潑的那個更是直接揪住了孫羽的衣領把人給提了起來。
“你是想死嗎?”那人說著蹩腳的中原話,提起一個人像是拎起一個小雞仔。
孫羽皺了皺眉,好一會才賠笑道:“真是對不起了,幾位今日的酒錢,小弟請了,就當賠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