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忽的看見嚴知笑了,一下都怔住了,他們頭原來會笑啊。
得到答案,嚴知就讓那三人下去了,自己反而回了屋子查看各個賭坊的賬目,看了一會,卻總靜不下心,不過這會不是煩的,而是覺得好笑。
……
沈映喬說完嚴知就後悔了,她那個表現太奇怪了,像是吃醋,可她明明隻是不滿那些人在有家室的情況下還出去偷吃,對,就是這個原因。
這樣一想,她就沒那麼後悔了,畢竟她又沒錯。
王箏看著沈映喬手中的菜,歎了口氣:“沈姐姐,你不是要去作坊看看嗎?快去吧,這菜你再洗下去估計不用炒就已經爛了。”
沈映喬回過神來,看見手中被她蹂躪的不成樣子的白菜,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去作坊了,不給你添麻煩了。”
“去吧,去吧。”
王箏看著沈映喬離開了才小聲嘀咕了句:“不就是吃醋了,還給自己找原因,唉。”
於長春的那個空閒宅子正好在鬨市,周圍都是商鋪,所以人流量很大。宅子本身也挺大的,比她以前租的那個小作坊大了一倍。
一進宅子,就看見於長春和鄭金玉在指揮著一旁幾個做工的人搬東西。
“於掌櫃,鄭嬸子。”
兩人一看見沈映喬連忙把人叫去了堂屋。
“早聽說你了,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反響,映喬是吧。”鄭金玉笑著道。
沈映喬有些不好意思:“鄭嬸子說笑了,普通人罷了。”
“謙虛了。”鄭金玉笑了笑,朝外麵叫道,“於勤,你不是一直想見見映喬嗎?”
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長相雖然隻算得上清秀,但滿身的書卷氣給他加了不少分。
“嫂子好。”於勤恭敬地叫道,末了,才補充,“嚴知比我大,我叫他一聲哥哥。”
沈映喬隻點了點頭,叫了他一聲弟弟。
幾人沒聊幾句,於勤就說書院有事先走了。
“這孩子,我有一遠房親戚,來找我說親,這孩子一直不同意,然後就擱下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鄭金玉愁眉苦臉地說著。
沈映喬隻笑了笑,過了一會才說:“你就不用操心他的婚事了,我覺得他有自己的想法。”
“自古以來,婚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到好偏偏什麼都不聽。”
鄭金玉又說了幾句於勤,才轉移話題,反而開始問沈映喬和嚴知的事。
“聽說你和嚴知是同村的,你們……”
話還沒說完,於長春就在屋外叫她,她這才結束話題出去。
沈映喬卻在一旁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