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到是聽說了,不過他怎麼好端端的會去清水鎮?”張俱問道。
徐清齊頓了一下才說:“宣平侯的夫人在清水鎮避暑,這人是她找來的。”
“好啊,這咱家到是沒想到,以後清水鎮也就不是伸不進去的地方了。”張俱笑著道。
兩人沒說幾句,外麵就有人敲門:“張公公,胡大人約你一聚。”
“知道了,一會去。”張俱說完就看向一邊的徐清齊,“我這次找你來,一個是想讓你幫忙找一個人,另一個就是給你引薦引薦靈州城的城主,他最近來江州了。”
“多謝公公了。”徐清齊道了聲謝。
“先彆謝我,我讓你找的人可不容易找到。”張俱笑了笑,才壓低聲音在徐清齊耳邊說了句話。
徐清齊愣了好久,才緩緩道:“這是什麼意思?”
“那人的代號,那人是暗衛,沒有姓名,隻知道這個代號。”張俱說完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這很難找,但這是上麵的意思,你既然是探查消息的,這種事也隻能交給你了。”
徐清齊隻是點了點頭,內心卻震驚了一下,但很快又恢複如常了。
……
沈映喬的作坊這幾天是成功開起來了,但生意卻成了一大難題。
除卻有間客棧和龍門酒樓的生意,其他茶樓鋪子居然全都臨時反水不肯和沈映喬合作了。
“真是氣死我了,說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還不是因為朱元那個不要臉的。”於長春喝了口茶,就重重把茶杯給放在桌上。
沈映喬這會也很生氣,問了半天原由,最後才知道全是因為朱元,這家夥搶先一步用低價談下了那些茶樓和鋪子,條件就是不和沈映喬的作坊合作。
一品齋的生意雖然大不如前,但畢竟是老字號了,名氣在那,低價合作就更容易拉來生意了,何況還隻是不讓茶樓和沈映喬這個不入流的作坊的合作,兩相比較那些人自然選一品齋。
“我們這次能不能也像對付財神酒樓一樣那樣做?”於長春忽然問道。
沈映喬搖了搖頭才解釋:“這次和那次不一樣,我們這新開的小作坊和一品齋沒什麼可比性,再加上朱元就是想要糕點的方子更不會擔心虧錢了,畢竟一品齋最近生意不太好,關門是遲早的事,他這樣做也算是下定決心破釜沉舟了。”
“那怎麼辦,總不能真把方子給他吧,我以前還真是看走了眼,這家夥還真無恥。”於長春氣得吹胡子瞪眼。
“那就先去問問其他商鋪吧,如果他一樣做了,那就隻能慢慢耗了。”沈映喬語氣帶著無奈。
她也是沒想到朱元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看來拿下她手中的方子他是勢在必得了。
於長春聽罷,也隻點了點頭,這次真是他小看了朱元。
……
“掌櫃的,掌櫃的,於長春沒談到生意,正在那生氣呢?”一小廝裝扮的人進了一品齋就笑著說。
朱元原本愁眉苦臉的神色一下明朗起來:“你找時間去給有間客棧傳個消息,隻要她把方子賣給我,我就不再繼續。”
“好好好。”那小廝說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