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酒樓,林奇筠說還有事要處理就離開了,沈映喬和悅榕見狀也回家了。
剛進宅子,就有丫鬟小廝上前向她行禮,沈映喬應了聲就笑著說:“你們不用這麼拘謹,放輕鬆點。”
那丫鬟和小廝見狀居然更緊張了,一時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要下跪求饒,反倒讓沈映喬驚訝了一下。
好一會等沈映喬離開,那丫鬟和小廝才鬆了口氣。
他們以前在其他府邸服侍的時候,如果做得不好就會挨罵,所以這次進了新的府邸就更加小心翼翼了,生怕惹了女主人不滿意,又被發賣出去。
“夫人不必和我們如此,尤其對於丫鬟和小廝來說,你隻要不打罵他們就是最好的了,做朋友我們自覺身份低微是不敢奢求的。”悅榕緩緩地說道,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神色間有些恍惚。
沈映喬隻默默點了點頭,她其實是有點不太習慣,畢竟在現代生活了那麼久了。
一進品竹軒,嚴嬌嬌和嚴奇就跑出來在沈映喬旁邊撒歡。
“娘親,這院子好大啊,我和哥哥已經逛完了。”嚴嬌嬌在一旁笑著說。
沈映喬看著兩人滿頭的汗,無奈搖了搖頭,拿過悅榕遞來的手絹給兩人擦了擦汗,剛擦完,兩人又跑了,身後跟著個丫鬟,她隻能囑咐了句讓兩人小心點。
又在院子裡曬了會太陽,就去書房了,她得找找有沒有關於那廚藝大賽的信息,雖然她對自己的廚藝已經有自信了,但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再加上酒樓開張還需要招人,這也是一個問題,她的招聘已經貼了,現在能做的就是等了。
沈映喬看見書房裡偌大的書架,驚訝了一下,感歎李鳴辦事利落之外就是在思考這麼多書得多少錢?
她一個人從門口的書架找到裡麵,愣是沒找到一本關於靈州的書,沒辦法隻得讓悅榕來幫忙,兩人又找了半刻鐘,還是沒找到。
最後,沈映喬放棄了,因為她累了,剛在一旁的軟塌上躺下,門口就傳來一聲輕笑。
悅榕對著門口行了一禮,叫了聲爺就主動退下了,還順手幫兩人關上了門。
嚴知把手裡的幾本書放在桌子上,就問道:“聽說你今天遇見馮岷了?”
沈映喬躺在軟塌上好一會才想起來馮岷是誰,愣了一會才說:“對啊,這人真囂張,我這梁子算是和他結下了。”
“這人是城主的親弟弟囂張是正常的,不過聽說他自己也開酒樓最近正為排名的事操心,你估計是撞他槍口上了。”嚴知語氣淡淡地說著,坐在軟塌邊的椅子上,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著。
沈映喬從軟塌上坐起來,看嚴知淡定的樣子有些不爽。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好戲?嗬,那估計是不可能了,我看這家夥現在一定把我的底細摸清楚了,對你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了,你可彆想著自己脫身。”
哼,虧她前幾天還擔心這家夥的情緒,就算遇到危險也不離不棄,這家夥到好,和賭坊一搭上線就不準備管自己了,男人果然靠不住。
嚴知拿著杯子的手一頓,好一會才笑道:“對啊,我這不是知道你惹了個大麻煩特意回來給你支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