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裡最近算是在靈州城小小的火了一把,惹得很多人慕名而來就為了聽他說書。
“小二,怎麼原來那個說書先生不在啊?就那個陳裡,我這可是專門帶朋友來聽他說書的。”
李平看了沈映喬一眼隻得無奈照實說:“這不是說書先生最近說家中有事不乾了嘛,要不客官您先聽聽曲,我們酒樓請的唱曲的人那可是靈州城最出名的小娘子。”
“誰要聽曲啊,我們就是來聽陳裡說書的。”
“對啊,怎麼回事,你這酒樓行不行啊,還是十大酒樓裡排名第二的,連個說書先生都留不住。”
“哎,我聽說那陳裡在同福酒樓咱們去那吧。”不知道是誰說了句,那幾個吵著來看陳裡的都跑去了同福酒樓。
李平一下急了:“掌櫃的,這可怎麼辦啊?”
“能怎麼辦啊,找個說書先生唄。”沈映喬無奈道,好一會才問,“這同福酒樓是誰的,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這就是那個馮岷少爺的酒樓,剛從十大排名裡被除名。”李平小心翼翼地說著,他剛來酒樓就聽說了沈映喬和馮岷搶樓的事,一開始還在感歎這馮岷怎麼這麼大方,居然不記仇,沒想到這仇就來了。
“行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一個說書先生罷了,送給他了。”沈映喬隨意說著,她對陳裡倒也不是太熟悉,隻是聽說書說的好,既然被人挖走了那也沒什麼所謂,畢竟她這唱曲的可以頂上,也是靈州城數一數二的,不比陳裡的名氣差。
她就想看看馮岷挖走陳裡後能改變什麼,雖說這陳裡最近是很火,但也隻是最近,她這酒樓從來都不是靠一說書先生起來的,而是靠食物。
馮岷得知沈映喬去了酒樓後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怎麼樣,是不是很生氣,我看她最近要怎麼辦,說書先生沒了,新菜譜因為手受傷還沒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上了,哈哈哈。”
“聽說沈映喬大發雷霆,酒樓的生意都一下差了,還是少爺您厲害。”王小腿在一旁附和著。
馮岷一頜首笑道:“這還是剛剛開始,我就要看看沈映喬這十大排名能待多久,她不會是第一個因為生意沒了而被關門的十大酒樓吧。”
“有可能。”王小腿附和著,猶豫了會才又說,“少爺我聽說沈映喬的手好像好了,說是沒那麼嚴重。”
“不是說手已經徹底廢了嗎?”馮岷皺眉問道。
那幾個人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個個都是能一打十的,一開始他還覺得用這幾個高手對付沈映喬實在是過於大材小用了,可又想著必須得給沈映喬一個教訓,讓她以後再也不能做菜。
可現在呢?沈映喬一個弱女子居然從那幾人手中逃了,而且隻是受了輕傷,這讓他有些不敢置信。
王小腿好一會才小聲說:“那幾個人不是說沈映喬被人救了嘛,還說那個人武功高強,他們完全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於是就逃跑了。”
“什麼時候說的?”馮岷氣得聲音都提高了,那他這幾天在高興什麼?這幾個廢物話都傳不回來嗎?
王小腿見馮岷是真的不知道的樣子,才小聲開口:“那天不是說了嗎?你當時聽見沈映喬的右手受傷就興奮了,完全聽不進去他們的話了,興衝衝的要讓沈映喬玩完。我以為你有其他想法了,到是沒想到你當時是真沒聽見那幾人的話。”
“王小腿,你是不是想死啊,這事你不早說。”馮岷一邊說一邊朝王小腿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