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榕一把撒過癢癢粉就拉著沈映喬跑了,那些人揮了揮眼前的粉末就朝兩人追去。
“彆搞這些小把戲,你們要是乖乖受死,我還能給你們留個全屍。”
身後追來的人聲音洪亮的說著,沒一會就開始嚷嚷道:“這什麼東西,好癢啊,你們找死是吧,快把解藥拿來。”
沈映喬見他們不僅沒有退縮的痕跡,全都來勢洶洶朝他們追來,心裡沉了下來,這些人打定主意不會放過她們了。
“跑啊,你們繼續啊。”身前的巷子裡忽然出現一個妖媚的女子,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悅榕看著身後圍上來的人,沒有理會身前的這個女子,上前一步一個擒拿製住了那個女子,推了沈映喬一把:“趕緊走,去搬救兵。”
沈映喬一怔,立馬穿過巷子離開了,她在這也隻會拖後腿,現在當務之急是搬救兵。
“你們三去追那個。”那幾個魁梧漢子裡的頭目對身邊的人說著。
沈映喬跑了很久都沒找到一開始回去的路,正著急著卻被那三人給追上了。
“你到是跑得快,不打算管那個女的嗎?她估計已經死了。”一個穿著長衫的男子說著,期間時不時看向自己的手。
另外兩人卻沒多說什麼,直接朝沈映喬襲來,招招致命,手裡的長劍在沈映喬身上劃下一條傷痕,沈映喬和兩人拉開距離看向已經流血的胳膊沒吭聲。
剛才那劍分明是朝她脖子來的,要不是她反應快這會可能已經人頭落地了。
“喲,到是沒想到你還挺頑強的。”那個長衫男子繼續摩挲著自己的手,語氣漫不經心地說著,似乎在看什麼好戲。
“你還看戲呢?一會還有其他任務,趕緊解決吧。”那兩人不滿地催促著。
那長衫男子卻依舊坐在一旁的屋簷上,語氣隨意地說:“急什麼,這麼美的月色用來殺戮可真沒意思。”
那兩人沒再理會他,對視一眼後用更加淩厲的招式來對付沈映喬,很快,沈映喬就有些招架不住,對方一腳把她踢開,撞在一旁的雜物堆上,她用儘全身的力氣想起來,卻完全動彈不得,眼見著那劍就要刺穿她的身體時,她有些無力地閉上了眼。
她一開始可能就掉進陷阱了,不管是在路上被刺殺,還是酒樓泄露菜譜被人找茬,這一樁樁一件件就隻有一個目的想讓她死罷了。
等待著疼痛襲來,卻遲遲沒有,沈映喬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嚴知異常冷漠的眼神,一劍刺入其中一人的腹部,那人驚呼一聲捂著腹部朝一旁避開。
“還不來幫忙?”那被刺傷的一人叫喊著屋簷上的那人。
那長衫男子看了嚴知一眼,卻施施然從屋簷上站起來邁開腳步跑了。
“我還有事就不配你們玩了。”
風帶著那長衫男子的話傳來的時候,沈映喬吐了口血,嚴知一驚,那兩人趁他慌神趕緊跑了。
“映喬。”嚴知小心翼翼扶起躺在地上的人,從懷裡拿出一個白玉瓷瓶到出一顆藥給沈映喬喂了進去,“你傷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