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就聽周可說了小滿的事,一直就想去看看,可惜沒什麼時間,再加上前段時間不小心暈倒,一下把這件事給拋到腦後了,這會聽見兩人說立馬就想起了這件事。
悅榕看了沈映喬一眼,笑著道:“我看你就放棄這個念頭吧,程力可是拜托沈姐姐最近好好照顧你,免得你再暈倒,上次暈倒可把大家給嚇壞了。”
“我保證,就去看看罷了,不會做什麼事的,再說我在家待了好久了,我就想出去看看。”王箏撒嬌道。
沈映喬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無奈道:“先暫時等等吧,最近還是少出去為妙,萬一那些侍衛照看不周讓你受傷怎麼辦,再加上馮岷已經知道我這個假神醫的身份,他可不會就這樣罷休。”
王箏聽罷默默點了點頭,她最近還是老老實實在府裡待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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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俱府裡。
嚴知把手裡的東西遞給旁邊小廝就直接推開了門。
屋子裡三兩個人一起回頭看向門口的方向,一般喝著酒一邊討論著。
“誰來了?張公公這是還請了誰?”
“能有誰啊,賭坊的人唄,也不知道最近徐清齊怎麼回事總推說有事情來不了,也不知道是真有事還是不想來赴約。”
“這誰知道啊,畢竟這徐清齊最近不是和城主走的近嗎?可能是看不上咱們了。”
“喲,你誰啊,還不允許人看不上你了,這話要說也應該是張公公來說。”
嚴知一進來就聽見幾人的討論聲,平淡地說:“也不知道你們最近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是不是一籌莫展啊,有這個閒工夫還是好好辦事吧,說不定張公公見了能多賞你們點碎銀。”
“嚴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要以為你跟在徐清齊身邊就是個官了,你就是個下人。”
“可不是嘛,有些人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來了張公公身前就應該有個奴才樣。”
嚴知瞟了幾人一眼,冷嘲道:“狗當多了,果然忘記自己是人了。”
那幾人一聽著話就要站起來朝嚴知走來,這會張俱才從屏風後走出來,罵道:“你們這幾個沒眼力見的還不給嚴知道歉,真是什麼話都敢說,自己去領罰。”
那幾人立馬蔫了,紛紛出了屋子,不敢再繼續說些什麼。
嚴知隻是用極淡的眼神看了張俱一眼,冷聲說:“張公公這待客之道還真是不錯啊,也不知道徐掌櫃最近在城主府忙些什麼。”
張俱一聽這話在心裡冷笑了聲,搭上馮遠有什麼好得意的,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麵上卻堆起滿臉笑容:“嚴兄弟這話嚴重了,我今日請你來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找到一些消息,徐清齊有沒有告訴你?”
嚴知立馬意識到可能是關於他們在找人的事,故作隨意地說:“聽說是有些消息了,不知您這找的是什麼人?”
“也就一普通人罷了。”張俱看了嚴知一眼隨口道,好一會才又突然繼續問道,“徐清齊竟是一點都沒告訴你嗎?”
張俱這會的視線緊緊黏在嚴知身上,那眼裡帶著一點探究。